衣,悄悄向州牧府后院摸去。
王卓低声道:“老爹去杀谁?”
王越想一巴掌抽在王卓的脸上:“尼玛!动不动就想杀人!”
其实王越更嫌弃王卓叫他老爹,他有那么老么?也才六十多岁。
“别废话,杀什么人!跟着我便是!”王越低声道。
也有意考验儿子的本事,翻墙越屋身轻如燕。
王卓也不甘落后,始终能跟上王越的步伐。
王越都累了,王卓似乎还挺轻松,王越很满意。
很快王越带着王卓进了州牧府后院,女眷所处之地。
王卓不由低声道:“老爹!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不会带我偷看州牧大人的女眷洗澡吧!”
王越真想一巴掌呼死他这唯一的儿子,若不是他怕再也生不来。
只好按耐性子,低声道:“是主公的命令,少他娘的废话。”
两人又是几个翻腾挪跃,论天下还有这个本事的,除了他们父子,只怕也只有王越的高徒史阿了。
很快王越选定了目标,王越来之前,已然做了功课,他寻之处多半就是蒯越其子的院落。
很快父子二人翻越进入,但见主室却是黑暗一片。
王越稍作沉吟,既然是刺探就不管那么多了。
二人先是贴近主室,侧耳倾听,王越的耳里可不是盖的。
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连呼吸声也没有。
王越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就从窗户翻了进去。
王卓也是有模学样。
主室内是卧房,爷俩一进去,果然是空无一人。
王越与王卓打算离开,突然隐约有脚步传来。
王越跟王卓两人一个纵跃,各寻了一处藏身。
果然有人推门而入,还拿着油灯。
嘴里该嘀咕道:“出门就出门吧!
每日夜间还让典知道时辰烛火!
啊……行险些忘了。”
听声音像是个丫鬟,还打了一个哈欠。
很快丫鬟走进了内室。
把油灯放到桌台之上,却是哈欠连连。
自顾自的坐到床上,自言自语道:“我先睡会,这么舒服的床,以后不一定能睡的上。”
丫鬟刚要躺下,突然眼前一花,多了一个黑衣人,丫鬟刚要大叫。
突然一团烟雾熏来。
丫鬟张了张嘴,突然又呆滞起来。
王卓也出来站到王越一旁,低声道:“老爹!我可不想当什么采花大盗!”
气的王越想抽死他。
道:“你给我闭嘴!”
说着摸出一颗药丸放入那丫鬟口中。
片刻丫鬟眼神中似乎有了神采。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是!”
“这是谁的房间?”
“这是蒯公子和夫人的房间。”
“你是何人?”
“我是蒯公子的侍女。”
“蒯公子呢?”
“死了!”
“夫人呢?”
“不知道啊!好几天了,说是出门了。
小姐来找她娘亲,也没见夫人。”
“你来做什么?”
“夫人说,每天夜里让我点灯一个时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房间我都打扫过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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