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娴听完公孙白的话后愣了半天神。
公孙白叹口气给她又倒了一杯消食果茶递到她手上:“娴儿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在帮他们了吗。”
“对!帮!必须得帮!”花娴一口气喝完手里的果茶,然后两眼放光的说:“所以你给沅沅姐下药了?”
公孙白一滞:“没有下药。”
“那沅沅姐现在的脉象是怎么造成的?”花娴不懂武功,她只懂得草药。
“我让公孙暗卫营的人用特殊功法打了沅沅姐一掌。”公孙白又顿了顿:“不会给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只是让沅沅姐看起来时日无多,但是这种症状三日后便会自行消失。”
“那中了这种掌后会不会很痛?”
“这个……我不太清楚。”
公孙白是真的不知道,公孙家族有多种保命的秘密功法,不过却很少会被用上,即使用上了,也没有人会给家主反馈身体的体会。
“我看沅沅姐一直在哭,袁大人可心疼了。”
“那就好。”
“啊?”
“要的就是袁大人的心疼,不然沅沅姐这一掌不就白挨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只是猜出来沅沅姐的假受伤是你安排的,所以才没有拆穿,可是,今日已经是第一日,再有两日,沅沅姐可就要痊愈了。”
“所以,娴儿,你要帮帮我,让沅沅姐明日病重,然后再回光返照。”
“你是让我给沅沅姐下药?”
“娴儿,我虽知道公孙世家的这种功法可以使人有弥留的假象,但是却不知道具体会不会有恶化的过程,所以,我们需要再逼一逼袁大人。”
“下药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我说,干嘛给沅沅姐下药让她病情看起来更重呢?既然要下药,那就不如干脆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娴儿,”公孙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娴:“你不会真的想给沅沅姐下毒药吧?”
“不是,我是说,我们与其给沅沅姐下药让她痛苦,还不如给袁大人下药,让他俩生米煮成……”
花娴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公孙白敲了一下:“小姑娘家家的,从哪里听来的这一套邪门做法?”
“民间的话本子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花娴嘟囔着揉了揉被敲疼了的脑袋不满的说道。
“还话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你是从哪儿看到的话本子?”公孙白在脑海里迅速排除了花娴有可能会接触到这些不、良书籍的渠道,然后想到了一个人:“定是那个什么木四公子教坏了你,待我找他去!”
“你胡说什么呢,木四公子那么风光霁月之人,怎会是看闲书话本子之辈。”
“哟,他还风光霁月呢?他那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风一吹就倒的弱鸡样,一脸苍白的病秧子从哪里看都跟风光霁月这个词好不搭界!”公孙白咬牙切齿的说。
花娴偏着脑袋看着公孙白,这一刻她突然有个错觉,眼前这个一改素日里清贵高冷的小公子的身上居然透露出天界第一纨绔白辰锦那厮的气质。
公孙白说完后,还是满脸愤愤不平的样子,花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噗呲一笑:“阿白哥哥,你不会是醋了吧?”
公孙白:“……”
公孙白心想,自己该不会真的是醋了吧,要不怎么花娴一提到木少轴他就会忍不住的炸毛?公孙白又很快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这个小姑娘,在她还是花容月貌的桃花神的时候自己就没对她心动过,更遑论眼前这个身量都没长开的小屁孩?
公孙白撇了撇嘴:“我就是纯属看不惯他,要不是因为他,沅沅姐和袁大人就不会遭此劫难。可是这个木四公子,明明对沅沅姐毫无感情,却又不肯主动退亲,这才真是可恶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