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有任务走不开…”陈永仁故意道:“再说了,姐姐这么好,弟弟可舍不得离开你。”
“就属于你嘴巴最甜。”胡太太白了陈永仁一眼,轻哼一声道:“这么会说话,那你明天就请假,多陪陪陪我。”
陈永仁不答,反道:“胡太太,有没有读过泊秦淮这首诗?”
“泊秦淮?没有。”胡太太不解的摇了摇头:“干嘛突然问这个?没看出来,你还挺喜欢诗词歌赋啊?”
陈永仁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道:“里面有两句诗我印象特别深,特别感兴趣。”
“哦?那两句,说来听听?”
陈永仁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语一番,胡太太顿时霞飞双颊,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自发转过身去。
直到第二天胡太太醒来,才发现陈永仁早已离开。
“早知道这家伙战斗力这么强悍,就应该早点策反他。”
“回到家里好歹能吃顿饱饭,不至于饿到现在。”
胡太太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的温存。
这时。
一旁的电话,忽然煞风景地响起,打断胡太太的遐想。
“真讨厌!”
“这刚有点状态。”
胡太太停下手中的动作,抱怨一句,刚想翻身下床,脚下猛地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是那家伙干的好事!”胡太太娇嗔一句,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到电话旁。
拿起电话,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胡太太眉头微皱。
差点忘记这茬!
说好了作为他提供情报的奖励,今天会好好陪陪他!
“好好好,我知道,等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陪你。”
“放心,肯定会穿的。”
胡太太耐着性子哄了几句,旋即不耐烦的挂上电话。
干事不行,玩得倒是挺花。
真是很扫兴。
胡太太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和发型,又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这才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出房间。
见陈永仁房门紧闭,还以为他已经走了,胡太太暗道一声后悔。
想到那只鼹鼠还在等着,胡太太也来不及多想,快步走出公寓,随便上了一辆路边地黄包车。
见状,陈永仁这才快步走出公寓楼。
今天。
一定要先弄清楚,这只潜伏在内部地鼹鼠,究竟是谁!
见陈永仁走来,早已恭候多时地祥子,立刻迎上来道:“爷,您来了。”
陈永仁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坐上黄包车;“追上刚才那辆黄包车。”
“好嘞爷,您坐稳了。”祥子没有问为什么,拉起车便追了上去。
常年在底层摸爬滚打,形形色色的客人,祥子都见过,自然也很清楚,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闭嘴。
虽然昨天和祥子相约的七点半,但昨天和胡太太战斗的太久,陈永仁迟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即便如此,祥子依然没有离开。
陈永仁也相信,祥子是真的想把握住这次的机会,铁了心地想跟自己做事。
坐在车内。
陈永仁忽然发现今天的黄包车和昨天有些不一样。
今天这辆黄包车明显经过精心的打扫,看得就跟新的一样,并且屁股下的坐垫也比昨天要软一些。
雨棚支架上还挂着两个小香包,坐在车内,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
车把手上挂着一对做工精细的小老虎挂件。
祥子微微扭头道:“爷,坐垫下的箱子里,有小的为您准备的早点,您受累拿一下,先吃点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