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从厕所里出来时，已经看不到黛安的身影。

几个服务员，正戴着口罩擦洗地面，还有几个服务员正用熏香，试图去除餐厅内的异味。

诺亚扶着墙正准备离开，一个服务员却挡在他身前，用英语道：“先生，您的账单还没有支付。”

“账单？”诺亚表情迷茫。

直到服务员看向黛安之前所在的位置，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多少钱？”诺亚早就习惯黛安这样，掏出钱包，抽出了10美元道：“算上你们的清洗费，剩下的不用找了。”

“先生，您的钱好像有点不够。”服务员面不改色。

“不够？”诺亚表情错愕；“多少钱？”

服务员道：“1万法郎，如果法郎不够，也可以支付100英镑或者400美元。”

“怎么会这么多？”诺亚表情错愕。

谍战：我能洞察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