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新房里打量着四周,我开着玩笑说到。
身旁胖胖的中介大姐笑点很低,听到我的话她一阵爽朗大笑,笑声过后才说到“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咋还信那些?世界上哪有鬼?何况这是新房。你大姐我就不信这些,怎么样,没意见的话咱们签了吧?”
我逗大姐说“您不信鬼神,那刚才进门时您干嘛还要对着空房子敲三下门?”
大姐这次笑得不是很爽朗,她略有尴尬的说到“习惯了,哈哈。”
这小区都是新房,相当新的那种。
按中介的说法,这里是一片旧城区改造,改造过后,回迁户们每人手里都拥有了两套以上的房子,全在这一个小区里。反正手里不缺钱,所以他们就很随意的低价出租多余的房子。
我当时信了。
中介大姐一气呵成的帮我办好了所有的租赁手续,交完钱后我问大姐“大姐,房东是个啥样的人?他怎么完全不露面?”
收过钱后中介大姐的笑点便提高了,她语气平淡的说“哦,一般人,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所以全权委托我来办,那,房子的钥匙,祝你在新家生活愉快。”
我拿着钥匙并没急于回新房,而是坐车回原公司集体宿舍去拿我的行李。
“猪八戒怎么样了?你来帮我搬东西他知道不?”到达宿舍,我冲早已等在这里的超哥问了一句。
‘猪八戒’是我们私下给老板起的外号,人如其名,绝无贬义。
超哥无所谓的说“猪八戒回家养伤去了,估计天都不会回单位,同事们让我过来给你搭把手,他们帮我打掩护。”
超哥这人偶尔很二,偶尔很精明,但是却是我步入社会以后唯一一个在工作中交的真心朋友,我喜欢他跟我特别像的那股子愤世嫉俗。
“昨儿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绊倒猪八戒,我想揍他那个块头的还真有点难度,哎,你啥时候辞职?”
虽然昨晚和超哥喝酒时我就谢过他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再说一遍。
超哥懒懒的说“再说吧,你走了,我辞职削他的时候就没人替我绊他了。”
我有些伤感,毕竟是场小别离。
想了想我笑着说“算那帮犊子够仗义,还知道给你打掩护。”超哥说“不白仗义,晚上去给你烧炕,你懂的。”
超哥边说边上手帮我拿着行李,我说“那必须的,全叫上,我做东。”
超哥回公司继续上班,我独自回到小区,把两包行李放进房间就上外面逛了起来。
这小区一共四栋楼,‘田’式分布,每栋有四个单元,开放式小区,乍一看四通八达的。
一楼的网点房全是各种各样的商铺,林林总总,花样很全,似乎什么都有。
我租的房子很新,近乎毛坯,家具啥的就更别想了,唯一的好处就是空间大。
简易桌子塑料板凳外加菜和酒,忙活半天,终于把晚上用来‘烧炕’的材料置办齐了。
滨海城这边的酒很特别,一个大铁桶装四十斤当天刚酿出来的绝对新鲜的啤酒,平时买酒都是用塑料袋装着论斤卖,走在街上是道很有地域色彩的风景,一袋一袋黄黄的漂着泡沫的液体…
回到新家简单收拾了下,心下感慨着今晚只能先凑合着打个地铺了,还好是夏天,地上不凉。
忽然手机响起,我接起来就听到超哥的声音“哎,千哥,我们到你小区门口了,再怎么走来着?”我说“那你们跟那儿戳着吧,我下来接你们。”
挂掉电话,我连忙坐电梯下楼,一走出单元楼防盗门就看到一帮人正站在小区门口左顾右盼,我忙招呼到“哎!兄弟姐妹们,这边!”
喊完我便使劲咧嘴笑着,直到大伙走到我面前,我忙把钥匙递给同事‘刘哥’说“来就来了,看你们客气的,还带啥东西?那什么,刘哥,你先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