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了好些人,且都查出罪证了,不过还有一事不大好办。”
“何事?”朱元璋不屑道:“作为党羽,全砍了便是,咱大明容不下这种蛀虫。”
“不是,爹,现在只是有了点眉目,北平承宣布政使司李彧好似也牵扯到其中,应该是另一起贪污案,如今正在查。”
朱元璋皱了皱眉:“怎么还有贪污的?!蒋瓛!”
蒋瓛从门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你弄这监视百官这部门,抓紧将人员配齐,年后上朝,仪鸾司和拱卫司全交由你负责,更名锦衣卫,下治百姓,上查百官。”
“各地人员抓紧全给整理好,我要这天下再无事能蒙蔽我眼睛!”
“是,陛下。”
洪武十六年,大年三十,百官同贺岁。
洪武十七年,大年初一,整个皇室一片热闹,朱樉和朱棡在坤宁宫内用完膳,对视了一眼,大声道。
“诸位亲人,我朱樉和弟弟朱棡,常年在外,有劳各位在京师照看我们爹娘。今日,我们兄弟俩特地备下薄礼,以表谢意。”
话音刚落,宫女们便捧着精美的礼盒鱼贯而入,每一份礼盒都包裹着金丝绣花的绸缎,显得格外珍贵。众人见状,纷纷赞叹不已,气氛更是热烈起来。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看着两个儿子的举动,心中甚是欣慰。他微微颔首,示意身边的太监传话:“朱樉、朱棡,你们在外为国效力,咱甚是欣慰。今日你们的孝心,咱也看在眼里,咱和妹子有你们这样的儿子,也是福分。”
朱樉摇了摇头:“爹,这点礼物只是次要,我和老三商议了一番,过完正月十五,我们又要回去就藩,一番商议之下,决定正月初十这一日,在南三所设宴,邀请咱皇室所有亲人亲戚全部到场。”
“今年大家也都回来了,等着年后,几个庶母家的弟弟们也要去就藩,往后能大团圆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不妨就借着今年过年,干脆多聚聚。”
“善!”朱元璋大手一挥,“那边有劳老二老三了!”
宴席散去,众人散去,朱标带着几个亲弟弟到了春和宫,借了朱雄英之地,开始了小聚。
酒过三巡,朱棡拉着朱樉的袖子,悄悄问道:“二哥,咱们能不能正月初十,顺便把吕氏给砍了?我看她不爽。”
朱樉摇了摇头:“如今大哥没有再纳妾的想法,吕氏若是砍了,太子府后宫没个主事的,也不行,再等等吧,我觉得雄英可能有想法。”
“等着雄英长大了,那黄花菜也凉了,不行,我要搞事。”
朱橚听着两人说话越来越大声,看了看朱标,正和朱棣认真说着什么,没注意到这边,才松了口气,轻咳了一声,在桌下踩了朱棡一脚。
“哎哟卧槽,谁跺我脚背,疼死我了!”
见朱标看了过来,朱橚皱了皱眉,笑道:“三哥,不好意思啊,我这刚想伸个腿,还说踩着啥了这么软乎。”
见朱标没在意,低声斥责道:“小声点,别让大哥听见了。你这性子,总是冲动,要成大事,得学会忍耐。”
朱棡揉了揉脚背,不情愿地点头:“好吧,好吧,我听你的。不过,这吕氏确实是个麻烦,不除掉她,我心不安。”
朱樉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吕氏的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现在正是过年,不宜动刀兵。我们先按计划办正月初十的宴会,到时候再看情况。”
朱橚点了点头:“也好,宴会之上,我们再观察一下吕氏的举动,不过我倒是有个消息,昨天允熥跟着我,睡着了,说梦话被我听见了,今晚咱们回南三所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便不再多言,转而加入了朱标和朱棣的谈话中。春和宫内,兄弟们欢声笑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