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朱元璋看着女儿打趣的眼神,拍了拍朱长安的手背,微笑道:“咱儿子,疼不疼只有咱知道,何况那俩臭小子,有事没事要么就搞点事出来,要么就偷偷跑回京师,这责罚,已经很重了。”
“那爹,为啥过了正月十五才叫他们走啊。”朱长安憋不住笑意,又低声问着。
“嗐,咱是皇帝,咱说啥时候罚就啥时候罚,咋的?那俩兔崽子还能不听?”
随着胡美事件的暂时平息,午宴继续进行,但气氛已不复之前的热闹与和谐。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阴影,开始更加谨慎地言行举止,生怕一不小心便触怒了这位威严的帝王。
午膳过后,朱元璋回了乾清宫,朱标一脸严肃的带着俩惹事的弟弟回了太子府。
一进门,就怒斥道:“你俩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当着这么多皇亲的面杀人,是不是逼着我削藩?给你们一个个的钉在眼皮子地下就老实了?”
朱棡缩了缩脖子:“大哥,这也不是我们想的啊,我们和那胡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也不想想,为啥杀了他之后爹罚我俩跟没罚一般。”
朱标闻言,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地扫过两个弟弟,沉声道:“你们以为父皇真的只是轻描淡写地处罚了你们吗?他这是在给你们机会,也是在考验你们。胡美之事,不过是个引子,真正要你们反省的,是身为皇子,应当如何自处,如何行事。”
“父皇让你们一年不得回京师,并非真正的放逐,而是希望你们能借此机会,在各自的封地上有所作为,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学会如何治理一方。同时,也是让你们远离京城的纷扰,冷静思考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真的配得上皇子的身份。”
朱樉和朱棡面面相觑,心中虽仍有不甘,朱棡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朱樉压下,他率先开口:“大哥说得是,我们确实太过冲动,没有顾及大局。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父皇和大哥的期望。”
朱棡连忙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哥,我们错了。这次的事情让我们深刻反省,以后定会以大局为重,不再鲁莽行事。”
朱标见状,脸色稍缓,但仍不忘叮嘱:“记住,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也关乎到国家的稳定。父皇让你们去封地,是希望你们能成长为真正的国之栋梁,而不是只会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
“另外,你们也要多关注朝中动向,与各地官员保持联系,了解民生疾苦,为父皇分忧解难。记住,你们是皇子,更是未来的国之重器,肩上的责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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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和朱棡闻言,也没听朱标说啥,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过了足足一刻钟时间,两兄弟才出了太子府。
朱棡拍了拍胸脯,一脸后怕的表情:“二哥,多亏你拉住我了,不然这几天就没个安生日子了。”
“废话,你顶撞了大哥,他若是说不过,可是能连着我一起揍的!”朱樉回头看了看太子府的大门,擦了擦额头的汗。
“下次老大要是说咱,咱就听着,不听也没事,千万别顶撞了他,他那人手黑不说,心也黑,咱们四兄弟凑一起都不够他揍的。”
朱棡摇了摇头:“可是二哥,我觉得大哥好像是在给朱允炆那小崽子出气呢,当时我感觉要不是那吕氏和朱允炆离你太远了,你能一刀把她娘俩也剁了。”
朱樉闻言,脸色微变,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低声警告道:“老四,这话可不能乱说,没人知道的事就是没有的事,你可别给我瞎扣帽子,别弄得老大最后要折腾我。”
朱棡被兄长一番话说得有些愣怔,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服却又不得不认同:“二哥说得对,是我一时口快,咱们下次再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