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氏,真是胆大包天!”朱元璋怒吼道,他的声音在内花园中回荡,让人心生畏惧。“她竟敢下毒,简直是罪不可赦!”
锦衣卫统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那宫女已经招供,吕氏的计划已经全盘托出。她还透露,吕氏与外臣勾结,企图颠覆朝廷。”
朱元璋的怒火更甚,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好一个吕氏,竟敢勾结外臣,图谋不轨!朕定要将她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锦衣卫统领继续说道:“皇上,那名宫女还提到,吕氏曾多次暗示她,若不从命,她的家人将遭受不测。因此,她才铤而走险。”
朱元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传令下去,将吕氏及其同党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咱要将她碎尸万段!”
“禀陛下,那吕氏已经被太子殿下控制起来了,如今我们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将吕氏弄到哪去了。”锦衣卫小头头王二虎硬着头皮禀报着。
朱元璋听闻此言,眉头紧锁,心中怒火更甚:“标儿此举,是要保护那吕氏吗?速传太子来见我,朕要亲自审问吕氏。”
锦衣卫统领领命而去,朱元璋则在内花园中来回踱步,只是越想越气,一拳头砸在石桌上,骨节处渗出丝丝鲜血。
不久,太子朱标被召至内花园,一脸疑惑的看着朱元璋:“爹叫我来内花园有何事?”
朱元璋沉声问道:“吕氏现在何处?”
朱标更是疑惑,朱元璋问吕氏作甚?想了想,答道:“父皇,吕氏已被我关押在太子府的密室里,爹要找她吗?”
朱元璋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吕氏给你解药了吗?”
朱标一听,心都漏跳了一拍,这么瞒着都没瞒住:“还没,不过儿臣有办法能治母后。”
“你个痴儿,你可知自己也中毒了?!”朱元璋气急,抬起手,想砸点什么东西,环视了一圈,只能不甘的将手轻轻放下,一脸担忧的看着朱标。
“我中毒了?”朱标也是一愣,“我啥时候中的毒?”
“痴儿,痴儿啊!!”朱元璋恨铁不成钢,“若不是咱听到了雄英和那唐赛儿的密言,咱也不知道你和你娘都中毒了啊!”
朱标脸色一变,急忙问道:“父皇,您听岔了吧,娘中毒了,所以我将吕氏给关了起来,她还没交代,儿臣怎么会中毒。”
朱元璋叹了口气,朝着花园大喊:“来人,去将雄英和唐赛儿叫到内花园来。”
朱标听后,脸色更加苍白,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喃喃道:“我中毒了?吕氏对我下毒了?啥时候的事啊,我自己咋不知道?”
朱元璋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怒其不争,又担忧他的安危。
不久,朱雄英和唐赛儿被召至内花园,朱元璋的怒气已经稍有平息,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雄英,咱已经知道你爹和你祖母中毒的事了,你且详细说说。”
朱雄英一愣,和唐赛儿对视了一眼,心中暗道不妙。
“怎么?是有什么事不能和爷爷说的吗?”朱元璋叹了口气,坐了下来,看向朱雄英,眼神带着一丝慈爱:“雄英,爷爷知道你都是为了你爹和你祖母好,可是爷爷还活着啊,爷爷能给你抗事,还有啥秘密不成?”
说完,又看向唐赛儿,开口道:“日后你也算是一家人了,今日咱已经在朝堂之上说了要将你嫁给标儿的事了,无人敢反对,你这女娃,日后还要叫咱一声公爹,咱也知道你和雄英都是为了皇室好,所以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朱雄英叹了口气,将自己一直叫唐赛儿盯着吕氏的事说了,又将去鸡鸣寺的事说了。
朱元璋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对朱雄英和唐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