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感欣慰,我会安排一切。”
两人同时起身,互相行了一礼,唐赛儿看着他们,眼中满是疑惑:“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啥有用的都没说。”
姚广孝这才看向唐赛儿,随即便看向朱雄英:“不知这位是?”
“唐赛儿,原白莲教教主,以后的太子妃。”
姚广孝又仔细的看了一眼唐赛儿,思索了片刻,不由得笑出声来,伸出食指,在脖间晃了一晃:“小殿下倒是个妙人,带着太子妃来寻我,真不怕这女人坏了事嘛?要不要……”
“自己人,弄那些打打杀杀之事作甚?”朱雄英白了他一眼,便径直的打开了禅房门,朝着门外走了出去,“有些晚了,回宫吧,不然夜路可不好走。”
朱雄英和姚广孝并肩走出鸡鸣寺,夜色渐浓,山间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唐赛儿紧随其后,心中满是疑惑和好奇。
她知道朱雄英此次前来并非仅仅为了救姚广孝,背后必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殿下还请稍等,小僧还有俩小弥,还需和方丈说一声。”
“大师请去,我在这稍等一会就是。”
一刻钟后,三人沿着山路缓缓前行,进了京师,唐赛儿便回了住所,朱雄英带着姚广孝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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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春和宫,给姚广孝安排了住处:“大师在此住下便是,明日一早,再和大师探讨些国事。”
姚广孝打量了一下这厢房,平平无奇,毫无皇室那些奢靡之物,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朱雄英行了一礼:“有劳殿下了。”
朱雄英出了春和宫,去了坤宁宫,探望了一下马秀英。
马秀英中毒不深,经过那陈赤脚的简单救治之后,已经恢复了不少。
另一边,唐赛儿推开房门,点燃油灯,突然被抱住了。
她心中一惊,猛地一抬手,正准备向后一击的时候,回头一看,竟是朱标,连忙收手:“殿下怎会在这?”
朱标眼底带着一丝颓丧:“你说我是不是很废物?”
唐赛儿从未见过朱标这般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软,挣脱开朱标的怀抱,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殿下何出此言?”
朱标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我连自己的夫人和母后都保护不好,甚至我一直不知道枕边人是那般歹毒……”
唐赛儿闻言,开口打断道:“殿下,你可知当初妾身见到你之时的想法?”
朱标摇了摇头:“不知。”
唐赛儿眼底闪过一丝回忆:“那会还不知殿下便是殿下,身为太子,穿着是那般朴素。”
“不过那个时候的殿下,因为妾身两句话,便将妾身押入天牢,听闻妾身出身白莲教,便要将妾身处死,整个人虽不说光芒万丈,却也果断至极。”
朱标听的一阵难受,想打断,却被唐赛儿笑着挥了挥手:“殿下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朱标见状,只能作罢,只听唐赛儿继续道:“后来,被陛下和小殿下召见,说妾身能从戴罪之身一跃成为太子妃,那会感觉这世界是这么不真实。”
“那会能不丢命就不错了,但是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您贵为太子,应该看不上我。”
“后来啊,有机会能跟着上战场,妾身去了,也没什么用,可是回来之后,意外的捞了点战功,这命啊,那会算是真正保了下来,后来就轻松了不少。”
“真正和陛下接触,应该就是将白莲教交给殿下的之后的事了。”
“白莲教若是放在前朝,或者是放在史上,就算不是全员皆斩首,那也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殿下却将受过苦的百姓们全部安置好了,所有欺压过白莲教百姓的狗官,都被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