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环,折腾这么多下,又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竟然连个印都没有?质量真好啊,从哪买的我也去买一个。”
李丽一声苦笑,心里暗自说道:哎,傻老妹啊,这东西可把你姐姐我给害惨了,你还想戴上它?但是表面上又不能明说,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总之没事就好,丽姐你要是没事咱们明天就回去吧。”黄粲说道。
“恩,好。”
这时于欣拉着于潇冉也走了进来。
李丽是何其敏感之人,两人一进来她就发现于潇冉一直在伸手不断的去揉自己的脚踝和大脚趾,心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把于欣叫到耳边,问于欣道:“欣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非得咒潇冉干嘛?给她留点面子啊!”
于欣表示无奈:“我一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揪着人家医生的领子不断的摇晃人家,我再不咒她,万一她把人家医生给晃脑震荡或者给人家打了怎么办?”
“行了欣姐,潇冉应该也就是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心里急了,才会做出一些稍微过分的冲动。我没事,你也别咒她了啊。”
一次又一次,真的是不断地击打着于欣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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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躺在病床上的李丽,还是一旁站着的于文婷,这两个孩子年龄都跟于潇冉差不多,然而却都比于潇冉懂事成熟得多。想到这里,于欣一阵酸楚。
冯怡在被李丽护住之后,也没有了生命危险,冯潇给冯怡找了两位最好的心理医生随时待命。几天之后,冯怡被冯潇接回到了家里,每天由心理医生和专人24小时陪同,防止她再想不开。
第二天,李丽也出了院。
于欣说道:“还有一天就是周末了,为了庆祝丽丽这次大难不死,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李丽说:“确实应该庆祝一下,对了黄粲,你把思宇哥和筱筱姐也叫上,上次说过带上他俩的,咱们不能言而无信。”
于欣对黄粲说道:“黄粲,你开我那个小车带潇冉和文婷回家,我和丽丽有话说。”说完,于欣拉着李丽的手,往李丽停车的地方走去。
于欣开始提问:“丽丽,你说你这么一个为人仗义,对谁都好的姑娘,你妈妈为什么总想方设法咒你呢?我很想知道具体原因。”
李丽哑然失笑:“欣姐,这个问题其实那天晚上在公园里,其实我已经回答你了。我妈妈这个人吧,她就是打心底里觉得我就是一个单纯的崇尚暴力的暴力分子。在她的眼里,只要我出手打人,无论什么原因,她都会觉得我是错的,她都会认为我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因此,她就借着这种机会,变着法的咒我,仅此而已。”
于欣感叹了一声:“哎,你妈妈现在的心理状况不是很好,感觉她需要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呀。”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妈妈经历了什么,总感觉她自从给我戴上这些箍儿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怪。在我放暑假之前,她又找了个借口,给我戴上了现在头顶上这个黑色的发卡。”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于欣这时才发现,李丽的头顶戴着一个黑色的发卡。很普通,就像一根粗一点的黑线儿模样,紧紧地勒在李丽的头上。于欣尝试伸手去摘,那发卡就像在李丽的头上生了根一般,纹丝未动。
“其实我已经看开了,反正我身上已经戴了这么多摘不下来的箍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既来之则安之呗。”李丽表示得已经并不算太在意自己身上的这些箍儿了。
于欣看了一眼,又对李丽说:“潇冉但凡有你这个心性,她脚踝和脚趾上的箍儿我早就想办法给她摘下去了。戴了快三年了,对于她一个身体素质普通的小姑娘,确实有点儿残忍了。可是丽丽你不知道,潇冉生来就调皮捣蛋爱惹事,如果她心性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