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萧难凉也没拦着,只是,有些好笑的看着把整个脸都埋进自己胸膛的小南梁。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我以前都在憋着。”珍韶蹭了蹭,满脸的满足。“我现在只是懒得在你面前演了。”
“行了,蹭蹭差不多得了。我要穿衣服了。”
“可是我甚至都还没张口嗦一下……”
“你还真想上嘴啊?”
“怎么了嘛怎么了嘛!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放纵一次又怎么了嘛!”
珍韶突然有些强硬的压在了萧难凉身上,两手抓住枕头后的床沿,额头和萧难凉抵在一起,有些破音道。
“你少在这跟我欲擒故纵!丫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你脸红得很啊。自己不是也害羞得要命吗?”看着珍韶这副真情流露的模样,萧难凉心想,之前他那副清冷纯情的模样和现在是真的反差。
“不过脸这么红,一看就是在口嗨。”
“啪~”
萧难凉一愣,只见自己半边胸被珍韶狠狠甩了个巴掌,一个淡淡的红印子印在了上头。
“装得是若无其事,有本事你也别硬啊。”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只见面前的珍韶露出小恶魔一般俏皮的笑容,耳朵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才是真实的他吧……就和他以前酗酒时一样。
萧难凉曾经只见过难受时真正的珍韶,这下也见到了心情不错时他真实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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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去。”萧难凉有些不好意思失声呼了一下。
“和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哎呦呦。”
珍韶松了口气,和逃跑似的跳下了床。
然后就看到了那张摆在萧难凉桌子上的猫咪面具。
啊……居然把面具给忘掉了!
珍韶顿时感觉自己罪该万死,恋爱脑一发作真正重要的东西居然都忘掉了,把这玩意放在萧难凉的宿舍放了整整一夜……
这可是珍夜留给自己珍贵的东西啊。
他捧起面具,神使鬼差的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跟珍夜是什么关系?”
就听见正在床上穿衣服的萧难凉冷不丁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
“我问你和珍夜是什么关系呀。”萧难凉说这话时,表情平静得很。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珍韶突然感觉有些窒息。
“没什么……刚刚被你轰成渣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些已经被忘掉的事情。”萧难凉看着珍韶这莫名紧张起来的眼神,套好了衣服,也跳下了床。
“你是人类啊……你怎么可能被珍夜……”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萧难凉想起了自己印象里的珍夜是个什么角色后,掀开珍韶的猫咪面具,轻轻摸了摸他的耳朵。
“放心,珍夜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情。”萧难凉语气平淡道。“我只是……总之,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生活的还好吗?”
珍韶表情有些复杂的看向萧难凉。
是呀,萧难凉活了这么多个年头,还有着这种不老不死的有趣特质,还真有可能和珍夜认识呢。
“……不知道。”
“那你和珍夜是什么关系呢?”
“……你曾经跟珍夜很熟吗?”珍韶突然很想要了解母亲的事情。
除了被戴着猫面具的珍夜带着在塔尔塔洛斯乱逛之外,他好像还真就没什么和珍夜在一块相处的记忆了。
就连脸,好像也只见过一两次。甚至已经开始在他的记忆中渐渐变得模糊。
他突然很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