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是华夏最早用于耕作的植物之一,在新石器时代晚期以前,是当时古人主要的粮食作物,煮熟后有粘性,可以酿酒、做糕等。
黍米是黍的种子,圆形或椭圆形,平滑而有光泽,长约3毫米,乳白、淡黄或红色,种子白色、黄色或褐色,性粘或不粘。
黍一般分两种类型,以秆上有毛,偏穗,种子粘者为黍;秆上无毛,散穗,种子不粘者为稷。
由于黍的产量低、食性粘,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新石器时代晚期之后,粟米逐渐取代了黍的地位,成为当时北方地区最主要的粮食作物。
稷粟是属禾本科的一种植物。古称稷、粟,亦称粱。去壳称小米,是由狗尾草人工驯化而来的。
粟的栽培历史,非常久远,一度是北方人的主食之一,还曾是“五谷之首”,后来被水稻取代,如今主要是用来煮粥喝。
黍和粟虽然同出于北方,但黍米比粟米的颗粒稍大。
菽豆原本特指大豆,后来也指所有的豆子,是华夏的“土特产”。世界各国栽培的豆子都是从华夏传过去的。
古人在新石器时代已经在吃大豆了,大豆的叶子,称做“藿”,也被采摘下来当做蔬菜。
豆类包括:大豆、蚕豆、豌豆、绿豆、菜豆、小豆等。根据颜色不同分为:黄豆、黑豆、青豆等。
菜豆又可分为:扁豆、芸豆、刀豆、四季豆、豇豆等。
至于小麦要在汉代以后才开始在五谷中占有重要地位,逐渐成为北方人的主食。
这就是顾城穿越过来,所处时代民众们常吃的食物,填肚子的吃食是有,但要说美食那就算了。
先秦时期,寻常人家每天只吃两顿饭,第一餐朝食,第二顿稀食。
所以这个时期不存在一日三餐这个说法,通行日食两餐,以适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劳作方式。
富裕阶层除外,他们能在晚上饿的时候做夜宵吃。
“乘我乘驹,朝食于株!”出自《诗经·陈风·株林》说的便是朝食,翻译出来就是:乘着我的驷驹马车,早晨的朝食在株邑吃。
具体说就是秦时民众一日两餐,第一顿饭叫朝食,又叫饔yong。大约相当于上午九点左右,因此这个时刻也称食时。
秦时第二顿饭叫晡食,又叫飧sūn。相当于下午四点左右。《说文》说:“晡,申时食也。”说的就是第二顿饭。
不过通常农忙时会改成三顿饭。早上出发的时候吃第一顿饭,女眷们会起很早准备早餐。晌午吃第二顿饭,在地里吃。晚上天黑回家吃第三顿晚餐。
这是为了保证在农忙时节个体的劳动力。
《诗经·周颂·载芟》就描述了这种农事开垦、播种直到收获祭祖的经过,非常生动、形象、具体。
远古时期,人们的食物是靠自然采集,后来慢慢发展为狩猎,饮食时间是没法形成固定惯制的。
直到进入农耕时代后,固定的餐制才开始出现。
自从可以靠种植农作物生存后,人类就不用过着整天追着猎物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了。
靠着种植农作物这项“特长”,人类轻轻松松扩大自己的族群,在激烈的生存竞争中活了下来。
两餐制的习惯到了汉初,就出现了三餐制,得到民众的认可,随后被不断推广,此后华夏大部分地区都实行了早、午、晚这种三餐制,古称“三食”。
这是普遍认可的科学的饮食制度,利于生活也利于生产,一直延续到后世。
顾城现在很不习惯这种两餐制,奈何家里遭劫并没有多余存粮,他不得不忍受饥饿。
好在后院有一棵桃树,饿了就去摘两个毛桃,味道甘温微苦,是还没有完全驯化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