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临深赶紧挥开她的手,朝后接连退出一丈远。
满脸警惕地盯着对方,扭头就将绍父邵母喊过来。
口中还不忘警告道:“你别耍什么花样啊,这会儿孤男寡女的,你不要脸,我可不想被你给坑了。”
何心莲看他跟躲什么脏东西的作态,心底气得不行,心里就是笃定这人跟自己一样重生了。
要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回回坏了自己的好事。
“绍临深,你就是诚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何心莲低声怒吼道:“我之前都说了,咱们之间再没可能,你为什么不放下过去的事情,各自重新开始?”
“唉唉,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谁惦记你了?”
绍临深故意抬手在鼻尖扇了扇,满眼都是嫌弃:
“你丫的顶多算是个屎壳郎,别整天白日做梦,真以为自己是啥白天鹅呢。
我就是眼睛再瞎,也不会一个坑跌倒两次,说来你跟绍建军那混蛋,奸/夫配淫/妇正正合适,倒省的祸害了别人,背地里又勾搭在一起。”
在原世界线中,虽说绍建军成了A市首富,但这成功却离不开原身前期的帮助,那是真要钱给钱,要人脉给人脉,所以在邵建军的公司里,也算是占据一股。
就凭这些,原身所在的三房就算没有大房日子过得富贵奢靡,可也吃穿不愁,压根不像何心莲所感慨的生活艰难,哪里用得着邵建军这大伯哥时常来家里接济?
不过是两个败类给自己扯的遮羞布罢了。
何心莲可不管这些,她只知道就因为绍临深暗地里使坏,才害自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这些天,因为自己拿捏着邵建军去黑市倒卖东西的事,大房那些人明着不敢将她赶出门。
可暗地里却也小动作不断。
以前她不管睡到多晚起来,锅里都放着热好的饭菜,壶里也有热水留着给她洗漱。
现在别说一切待遇没有了,就是她上桌吃个饭,还得被人朝碗里不是吐口水,就是扔点小石子。
要不是何心莲仔细,都不知道他们居然搞出这么多恶心事。
“绍临深,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建军他就算对我再不好,以后也比你有出息,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何心莲挺着胸膛,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自信道:
“你要真放下我,就把供销社的工作还给我,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就既往不咎……”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邵母握着大粪勺泼了一身粪水,直接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啊!”
何心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嘴才张开,唇瓣上的粪水就直往她嘴里钻,吓得她赶紧闭上嘴巴。
绍母得意叉腰,单手拄着长柄勺喝骂道:
“不要脸的骚/娘们,怪不得赵芳那死女人见天骂你,呸,你就是活该。
自己过的不好,现在又想来祸害我儿子?得亏我们家搬出老宅了,要不然还真被你这贱/蹄子陷害到。
哼,就凭你这尖嘴猴腮的丑样,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呐,我儿子多得是姑娘要,谁稀罕你个破/鞋,就你心底那点花花肠子谁不清楚呢,赶紧给老娘滚远点,不然咱就让你尝尝大粪的滋味。”
绍母这一通连消带打,直接将何心莲刚刚那些让人误会的话消磨殆尽。
这几天,绍临深又往黑市跑了两趟,换的钱票托关系运了一车红砖回来,又向村里批了条子,打算在破屋旁边重新起三间房子。
这会儿,绍父正好请了几个村里相熟的人一起打地基,谁成想又听到这等事情。
大家本来还心底嘀咕下这大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结果看到邵母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