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的一只大耗子咬住了白花花的屁股,疼痛让他大呼出声,直接惊动村里的人。
这事也就彻底闹开了。
两人被戴/高帽,脖子挂上一双破鞋,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批/斗完。男人扔去更加艰苦的农场劳动改造,女人则是又被关进牢里,还因着屡教不改,又被判了两年。
而等到绍建军三年刑满出狱,小两口再见面居然是双双出狱把家还。
从那以后,绍建军就彻底废了,整天浑浑噩噩的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窝床上睡大觉。
而何心莲也像是彻底放开一般,仗着有几分姿色,整天与不同的男人勾勾搭搭,以此换点好处接济生活。
大房的人知道她不堪,可邵大伯现在就剩一个儿子,要是让儿子跟何心莲离婚,可就真没老婆了。
为了大儿子,也为了生活能改善些,大房的人对于这事也是装聋作哑,权当他们不知道。
这回被人捅到明面上,绍建军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绿毛龟,才算彻底恼羞成怒,把何心莲狠狠打了一顿。
可气是出了,大房的日子却依旧得继续下去。
何心莲腿断了也没人理,只能自己爬到厨房,凭感觉胡乱接好骨头,用木棍固定好后,跟条死鱼一样痛得瘫软在地上。
她的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嘴里只敢低声啜泣着,不断说着“自己后悔了,求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下回她一定踏踏实实和绍临深好好过日子”的糊话……
可惜,直到后来她病死在床上,也没有得到重来的机会。
而绍临深这边在城里安家落户,娶妻生子,后来更是通过不断学习,给国家培育出无数产量极高的粮食种子,让大部分人民都吃上饱饭,又得到一大波功德。
“深哥,我的碎片都收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离开?”
盘古幡的声音在识海内响起,已经是满头白发的绍临深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眼病床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们,扯了扯嘴角,彻底闭上眼睛。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