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去小花园里逛一逛啊?”
此话一出,芳兰浑身一僵,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爷是什么都查清楚了,她哪还敢继续攀扯夫人,只得哭着求饶,道是自己被李贵哄骗,一时做错了事。
“奴婢伺候少爷多年,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奴婢一命吧!”
听闻这女人将错推卸到自己身上,原本还在地上装死的李贵却不干了。
自己是色迷心窍,碰了不该碰的人,可要不是这女人想攀高枝,眼巴巴跑来借种挣上位,自己能跟她扯上关系么。
眼见着自己要被开刀,李贵是使劲用脸贴地摩擦,顾不得被沙石磨破皮肤,只努力将嘴上的破布弄掉,脱口而出就是一通歇斯底里的谩骂。
“你个/骚/娘们,贱人,要不是你缠着我欢好,我一马夫连后宅都进不得,能哄骗得了谁去?”
“缠绵时好哥哥、好人的叫着,这会儿倒是恨不能撇干净,你那骚/浪的身子,上头的主子能满足得了你么?哈哈哈——”
这人自知难逃一死,现在倒是豁的出去了。
哼,还想一死百了?可邵临深却偏不如他意。
“这嘴倒是能说的很,全福,你且拿个钳子来,将他舌头拔出来瞧瞧能有多长,那牙齿碍事,也尽数拔干净了。”
话音刚落,场中顿时安静下来。
紧随其后便是李贵痛苦哀嚎之声响彻整个院落。
全福全禄两人更是一点就通,手持儿臂粗的木棍,从李贵四肢起一点点碾碎敲打,力求全院下人都能瞧个真切。
芳兰被吓得惨叫连连,仿佛下一刻棍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一时脸色煞白如纸,下腹更是坠痛难当,直觉一股股暖流倾巢而下。
绍临深厌恶挥手,只让婆子将她的嘴堵上。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