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但赵氏一路穿过村中小道,逢人就停下愁眉苦脸的叹气,有人好奇一问,她便一五一十说起自家小闺女中邪的事情。
“许是昨晚跟老爷子从县城回来晚了,路上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进进村时吐血昏厥不说,回家后醒来就开始闹腾,吵得家里大人小孩都没办法入睡。”
碍于脚腕处的“法器”,赵氏还是老老实实按着“大仙”的吩咐行事,捂着脸哭哭啼啼道:
“今早起,那孩子的状态就越发不对劲了,我也是实在没法子,只能去杏花村请神婆来看看。”
听八卦的妇人们登时长吁短叹,个个面露同情和焦急之色。
有人还一拍大腿道:
“我说你们昨晚上家里怎么尽发出怪叫声,隔得老远呢,都听到吵吵嚷嚷的,我当时还以为你们哪对夫妻俩闹别扭打起来了。”
另一人点头附和:
“是嘞,今早没看到你们家那些男人出门,不少人都在背地里猜测,是不是你们妯娌三个把男人的脸抓花了,让他们没脸出来。”
“没有的事情,只是被五丫闹腾的起晚了,干脆让他们在家歇一歇。”
赵氏嘴角抽搐,下意识抬手抚了抚下巴,庆幸自己今早刮干净胡子,还涂了点脂粉盖着,不然就这些好事儿的婆子,指不定把她们说成啥样呢。
赵氏一路同人胡扯了几句,埋头便急匆匆往村外跑,那模样跟后头被狗撵似的,看的村里不知情的人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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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咋的啦?怎么绍庆那一家子今天都奇奇怪怪的?”
刚才同赵氏搭话的婆子闻言,立马跳出来背后蛐蛐道:
“嗨,还不是大柱家的小闺女出事了么,听说昨晚被脏东西缠上,人都开始发疯呢。
家里几个大老爷们不出门,就是在家镇着,不然压都压不住那个女娃子。”
另一婆子“添砖加瓦”道:
“可不是嘛,要我说人就是不能太嘚瑟。”
“大柱媳妇以前逢人就夸她家小闺女福气重,能给家里招好运。
结果你们瞧瞧,这有些福气啊,可不是咱们平头百姓可以享受的,万一压不住,可不得遭殃嘛。”
这话一出,倒是引得不少人点头赞同。
毕竟,不管在哪里都有眼红别人过好日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存在。
偏偏关娘子从她们边上经过,原本打算往绍家走的脚步一顿,面上迟疑起来。
她家老爷子考了一辈子科举,到头还是个秀才,丈夫性子木讷,学了几年书也只是勉强能识字书写。
倒是自家儿子小小年纪就聪慧过人,如今被老爷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了几年,虽才十岁,却已经有望能考过院试,成为一名童生。
不过,关家为了稳妥些,顺道沾沾福气,本打算给儿子定下绍家大房的小女儿,没成想关娘子连信物都准备好了,临到头居然听到这个消息。
左思右想许久,关娘子还是决定算了,万一福气没沾上,反倒被连累就不好了。
当即,人脚步一转,只提着篮子悄声离开……
绍家院子内,原本正盘腿坐在椅子打坐的绍临深,突然听到脑中一阵鬼吼鬼叫:
“深哥,大喜事啊!”
“刚刚有一大波气运回归,这回可有水盆那么大呢。”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