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马家闺女,陈开远人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随即也顾不得羞耻,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那马家闺女都已经十九了还没嫁人,盖因其长得实在磕碜,一张麻子脸配上龅牙小缝眼,酒糟鼻子,绿豆眉,人还邋里邋遢的,从她身边经过,都能闻着一股馊臭味儿。
自己要纳回这么个玩意儿,脸都能丢尽了。
当下,陈开远再没其他旖旎的心思,只木着脸跟那没感情的牲口一样,被媳妇监督着行了房事。
……
“呜呜呜……”
洪佩兰却是哭得死去活来,若非被制住手脚,她都恨不得与这两个畜生同归于尽。
她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以后要是被晟哥知道,让她如何自处啊?
‘绍临深,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枉我还觉得你老实本分,没成想你竟这般龌龊。’
洪佩兰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就恨不能将绍临深挫骨扬灰。
她在心底唾骂了好半晌,想起家里的两孩子,心口都猛的一紧。
‘该不会是那姓绍的打哪听了什么消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这才故意报复我吧?’
不然的话,洪佩兰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前天说翻脸就翻脸。
‘要是真这样,那承荣和玉华岂不是更危险?!’
洪佩兰想到这,原本瘫软在床上跟烂泥似的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整个人像发羊癫疯一般抖动不停。
可这会儿屋里就她一人,身上除了一床被子盖着,浑身上下再无其他布料遮挡。
*
另一边,县城东市一家牙行内。
被洪佩兰心心念念的两孩子,这会儿正挨了管教嬷嬷的一顿毒打,连饭都没给吃,就让人拖到小黑屋里反省着。
管教嬷嬷约摸四五十岁的模样,行为举止跟用尺丈量出来一般,冷着脸警告院中的其他孩子,道:
“本嬷嬷可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身份,打今儿起,你们就是让人随意打杀的奴隶,要想活的好,就把我教的规矩记在心底。”
“谁要是敢继续闹腾,就跟那俩小贱种一样,先打一顿,再饿他三两天。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的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偌大的院子里,一群小萝卜头个个噤若寒蝉,再没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管教嬷嬷满意点头,随即命人将他们领回屋子去,对于刚刚犯错的那对龙凤胎,连个眼神都没给,只淡淡吩咐道: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闹腾,想来是精力太充沛了,这两天给他们一碗水清清肠子,倒是让他们长长记性,省的再胡说八道。”
两个小鬼头,居然胡扯自己爹是什么大官,呵,真真是笑话。
就他们这个小县城,最大的官顶天便是衙门里的那位大老爷,除了他,谁还能大过那位去?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