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当然江老师是我的老师,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想说句公道话。再说我们厂是新建企业,这么偏远,有些人还招不来,我们是一个企业,为企业着想,用人在于我们企业内部,所以这件事情不必报上去,我们可以看看江蔓莞本人的工作表现和能力才是最关键的。看看她是否能为企业做出贡献才是最重要的。”
“我认为可以留下江蔓莞!”
“可以留用。”
傅厂长看到会上人员对江蔓莞的留用口径一致,也只好不再追究此事。
我跟没事人似的照样在厂里上下班。
于是我侥幸德免去了一场人生灾难。而父亲心里的一块重又大的石头落了地。
自从我这一批新进厂的女工来到车间以后,原料车间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在一起就念叨开了。建材厂的小伙子多,姑娘少,所以这儿的小伙只要看到有姑娘进厂,就会筹谋着为自己锁定一个对象,然后展开追求。
这天,小伙子陶贝贝和莫力强回到宿舍。陶贝贝说:“莫,你看这次来咱车间的姑娘哪个漂亮?”
“怎么啦?你该不是看上哪一个啦?”莫力强看着陶贝贝,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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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还真看上了一个,觉得挺适合我。”陶贝贝有些脸红的说。
“奥,那你看上谁啦?”莫力强不相信的看着他问。
“江蔓莞。”陶贝贝不敢大声,小声说道。
“啊?你看上江蔓莞啦!你的眼头还挺高的。”莫力强吃了一惊,他和江蔓莞初次见面,就对她有了好印象,没想到盯上江蔓莞的人还大有人在哦。
“得了吧,江蔓莞我都号定了,你们两个还是另找对象吧,不要打江蔓莞的主意啦!”睡在床上的萧炵林笑呵呵的喊道。“你们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能配得上人家嘛?”
“哎,这可不见得,谁追到手是谁的,嘻嘻嘻,啦啦啦!”陶贝贝是一个蔫不出溜的人,说着还哼唱起歌来。
萧炵林把我要到了配料室工作,这个配料班总共五个人,白班和夜班两班倒。我和费晓霞一个班。
下班后,我和费晓霞穿着工作服,带着满脸的灰尘向厂区走。我的宿舍被调整到厂区最北边的那一排宿舍。我们两人一边下坡一边说着话儿。
“我在这来了快半个月了,还没有回家,哪天休假我回去一趟,晓霞,你家在哪儿?”
“哦,我家就在这坡的上面,挺近的。”费晓霞说。
“那你回家挺方便的,我就太远了,看来要和这土泥巴一直打交道了,要进城没希望啦!”我有点伤感。
“蔓莞,你这么好的条件,在这儿上班都可惜了,你本来是城里人,到这土旮旯来,我们想出去是没有机会,你怎么偏偏就往这儿钻?”费晓霞不解的问。她黄黄的皮肤,短短的头发,细细的眼睛,个子高高的。说起话来很真诚。
我看了一眼费晓霞,冷笑了一下,说:“哼!咱没有关系啊,当权者又不是咱爸,招个工都要把人脸看烂!我谁也不想靠,不想给我爸妈添麻烦,如今既然来到这个厂,看来是走不脱啦!干着看吧,一切都要靠自己!”
“蔓莞,我觉得你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样,说话挺有素养的。”费晓霞羡慕的说。
“怎么不一样啦,我不会说脏话,也不知道脏话怎么说,就连人们经常骂的那三个字,我都从来没说过,不会说。”我坦诚道。
“哦,我就说嘛!你挺有思想的,还有抱负。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能学到很多东西。不像有些女孩子,跟她们在一起,就说三道四,嚼舌头,没有思想。我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费晓霞说着摇摇头。
“奥,真的吗?我也是,特别烦人说是非,太俗!女人也应该有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