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我听到很多关于傅无恩将自己的亲朋好友安排到厂里的说法。
要想翻身,就只有等到这个企业换领导了。
这天在宿舍里,晚上休息时,我问了一下洪宁:“哎 洪宁,这么长时间任厂长怎么不太到车间去了呢 ?”
“你是说生产副厂长任智德吧,早都调走了,你都不知道吗?”洪宁说。
“是吗?我不知道啊!唉,我还说任厂长是我爸的学生呢,准备找他把我的岗位调动一下的,车间灰尘太大了,要不了多久,我的白皮肤就变成黑皮肤了!”我感到很遗憾。
“唉!你不用找他,听说他和傅厂长是同学,弄不到一块去,他没有实权,你找他也办不了事。”洪宁说话很直,听起来很残酷,我觉得调动又没有希望了。
“难道就这样在车间干一辈子吗?”我自言自语。
“我告诉你,有关系就赶紧调到县城去,趁现在年轻,还没结婚,好调动,如果再过几年年龄大了,就不好调动啦!”洪宁说。
“呵呵,那要看有没有机会哦,机会好少啊!”我笑了笑说。
“哎吆,我都困了,睡觉。”宿友A说道。
“好了,不聊啦,睡觉。”洪宁说道。
“睡吧睡吧,我关灯了。”我把压在枕头边的灯绳一拉。灯灭了,她们不再讨论,我久久不能入睡,在想:命运,如何改变!还有小生命,你在家乖嘛?妈妈一上班就顾不上你喽!庭庭以后上学怎么办?
岁月里的少女独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