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一种动力!”我说道。
“就是嘛,这样想就很有魄力!不过我告诉你,就是谁来都不会威胁到你的位子,我会保护好你的发展!”吴常盛说。“你是我最佩服的女性!”
“佩服我?吴厂长,您佩服我啥呀?我有啥值得您佩服的?”我不解的问道。
“义气!”吴常盛潇洒的回答。
我看着吴常盛,怔了了半天,说道:“这倒不假,我是很讲义气的女人,可是,您从哪能看到我的义气呢?”
“你重情重义!我听说过你和你丈夫的故事,我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做不到这一点。”吴常盛说着,他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来动情的说:“你真的很吸引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喜欢你!不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放在两个膝盖上不停的搓着,我仍旧单纯的眼睛望着吴常盛,我不慌不忙也不躲闪的说:“吴厂长,我现在都是结婚的人啦,没有什么值得您好喜欢的。”
“呵呵,看把你吓的,我为你做的这一切,我愿意。”吴常盛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蛋儿,呵呵笑着坐回到他的办公椅上。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摸了摸刚才被摸过的脸,好一会儿时间,我说:“吴厂长,要没有事,我就过办公室去了。”
“嗯,去吧。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给人感觉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要不卑不亢,大方大气。你把这个要也带过去。”吴常盛严肃的说。
“我知道。”我干脆的说道。
从吴常盛的办公室出来,一直走出楼道,我的心情都不能平静,我想回宿舍去缓解一下心情,于是向宿舍走去。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住在同一排房子的申远会站在我的房子门口,虎视眈眈的望着我,她的房子和我的房子隔了有三间。
我猛地一惊,申远会目光恶毒的扫向我,她态度的突然改变让我不解其意,但是我也不会把申远会的一举一动当回事的。我稳稳的掏出挂在裤子拴上的钥匙链,打开门上的锁子,推门进屋,关上房门,坐了好一会,想了也好半天。
我想到了吴常盛对我的那种眼光,那种供奉的语言,对于惠匿给我带来的这么多伤害和绝望,我常盛的崇拜和对我的付出,确实令我心动,令我神往。
但是,即使我很烦惠匿,但也不至于移情于他人啊,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冷静了一会,然后站起来,走出了宿舍,回到了办公室。
腊月26日,厂里慰问了每一位职工,个个都是满载而归。吴常盛如今又坐上了罗马车,换了司机换了车,老黄因有病回家休息了。桑塔纳也卖掉了。我坐着吴常盛的专车回到县城母亲那,把东西卸下来,给母亲留了一部分,然后准备带一部分回家去。
下午,天麻麻黑。吴常盛骑着他的摩托车带着慰问品来到吴父亲住的住处,听见“咚咚咚”的摩托声响,我就赶紧出了房门。
“吴厂长来了,到屋里坐吧!”我热情的招呼着。
“你爸妈在吧?”
“在那。”
吴常盛说着就把一大堆慰问品卸下来扛着进了屋。
“爸,妈,这就是我们厂的吴厂长!”我介绍着。
“哦,快坐快坐!”母亲高兴地招呼着吴常盛。
父亲也微微的笑了,请吴常盛坐下,递给他一根烟。吴常盛拍了拍手,坐下来,点着了烟,问:“你这也该放假了吧!”
“哦,这已经放假了,我这是值班,明天就回去了。”父亲爽快的说。
“企业今年的效益还可以吧!”父亲笑着问。
“哦,开始我去还是不行,经过治理了这一年,还算可以。唉,我开始接这厂,还真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