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匿坐在那儿郁闷的望着我,他想来想去,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说: “莞,外边冷,看把你感冒了,回屋去吧!”
我两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夜空,根本就不理会他。惠匿伸出双手去抚摸我的脸,被我厌恶的推开。
惠匿说:“那我先睡了,你在这外边欣赏夜景。”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回屋去。但他不敢去睡,于是他拿了一件外衣出来,给我披上。
我把衣服拽下来甩向惠匿。惠匿下意识的接住,只好抱怀里,坐在哪儿,面对着我,看着我。
很久很久,都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不停的打哈欠,我很困了,然后两胳膊一盘放在膝盖上,头枕在上面,准备睡觉了。
惠匿这时把衣服给我披上,小心的劝道:“莞,你别再犟了,这样你会生病的!”
我这时猛抬头,眼里含着泪花说道:“你还知道我会生病吗?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气我啊!”
惠匿赶紧拥住了我,我挣脱着,惠匿坐在那儿紧紧抱住我,用双腿夹着了我的双腿。我伏在他的胸前伤心的哭了,惠匿拍拍我的背,说道:“别伤心了,莞,我以后再不会叫女人来我们家里啦!”
“再也不会?”我心想,鬼才信你!
我太了解他了,回话挺快的,改变也挺快的,但是当他自己想做某一件事时就毫不顾忌我的感受,直到把他想做的事情完成。什么支西春对这儿路不熟悉,分明是想多陪陪她,跟她说些关心体贴的话而已。先不管支西春脑子有问题不该跟着惠匿来我家,就说送她,也该是我来送比较合适,他该避嫌呀!可是他明明看着我脸色不高兴,却坚持去做,这不是故意气我,那又是什么?!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声。
翌日。天麻麻亮,惠匿将我送到大圆盘十字,看着我坐上车。
……
一周过去了,幼儿园要开学了。惠匿的父亲将庭庭送了来。惠匿又开始忙碌的接送孩子上下学。
一天,他将庭庭送到学校后,就去找虐肺心。他来到西郊的化肥厂,在门房问了一下,然后找到了虐肺心。
虐肺心正在上班。惠匿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声音嘶哑的说:“虐哥,”
“哎,惠匿,来来,坐。”虐肺心看到惠匿来了,就客气的说。
“你在这儿干啥工作?”惠匿问道。
“采购嘛。这是我的办公室,你以后没事就来这儿找我谝。喝水。”肺心说着,将一杯水递给惠匿。
惠匿本就是一个喜欢闲逛的人,虐肺心这么招呼他,可是得了他的意了,而虐肺心唯恐人家家庭不散,就想找准机会给惠匿说三道四,这次惠匿刚好找他,他总算有机会嚼舌根子了。或许他有破坏别人家庭的疯病被遗传。
“唉,一天忙的接送俺儿子,下午还要给孩子做饭,你这一天忙吗?”惠匿叨叨着。
“不忙。我说你一天的不像个男人,男人嘛就要在外边干事,挣钱,接孩子,做饭这都是女人干的事。”虐肺心不屑的说着。
惠匿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说道:“我没有事干,俺媳妇上班那么远,顾不上,我不接谁接呀?”
“你这就是没出息!你让媳妇调下来吗,要不然,你让你媳妇把你安排到建材厂去。”虐肺心说道。
“她哪有那么大权力,看你说的简单的,俺嫂子干啥呢?”惠匿不以为然的说。
“那你的消息也太闭塞了,谁不知道,你媳妇是建材厂的红人,她绝对能安排了你!你呀,要小心着点,小心你媳妇变心!”虐肺心的话说到了惠匿的最担心处。他迷惑的看看虐肺心,端起杯子喝着水。
“你嫂子一天接送孩子,做饭,她也在厂里上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