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大家又约着一起打麻将。
大家都以为时璟长期待在部队,就算会打,肯定也菜得很。
时鸢听到他们的小心思之后,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们还想拉着时鸢一起玩,时鸢摇头,“不了,你们玩吧,我看着就好。”
她要是一起的话,他们兄妹俩就太欺负人了。
果然,几局下来,秦既明输得都快哭了,
“不是,时璟,不是说你都呆在部队里嘛,你这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每天晚上在被窝里偷偷练呢?”
陈鹤一也接道:“是啊,我们没道理一局都赢不来啊?”
他们这会和时璟已经混熟了,现在输了那么多局,直接叫上大名了。
沈知砚今天心情好,输了也开心得很,“自己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没赢一局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秦既明输红了眼。开始无差别攻击,“不是,砚哥,你这话说的搞得你好像赢了一局一样。”
乔妍一直在陈鹤一旁边坐着,闻言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沈知砚那是心甘情愿输的,那能一样嘛。”
时鸢闻言也偏头看向沈知砚,“你让我哥了?”
她也不知道沈知砚具体技术如何,但是时璟厉害她是知道的。
沈知砚立刻摇头,“那我也得有能力让才行。”
说完又对桌上其他人说道:“建议你们有空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锦城大街上走两步就有一个麻将馆,路上抓个六岁小孩说不定都打得比你们好,时璟从小在锦城长大,那是你们这种半吊子能比的?”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锦城的人都是从小接触麻将的,男女老少其实都会一些。
秦既明不服气,“再来!我还真就不信了,一局都赢不来。”
时璟好久没玩了,本来也手痒得很,自然乐意奉陪。
沈知砚将时鸢挪到自己位置上,“你来玩几局。”
沈念见状也从秦既明身后挪到了时鸢的另一侧,“时鸢姐,你是不是也很厉害?”
秦既明见时鸢上桌也赶紧拉拢她,“时鸢,我们联手,把你哥干掉。”
乔妍也和陈鹤一换了位置,闻言笑了笑,“死心吧,她只会联合她哥把你干掉。”
说完还朝时鸢抛了个媚眼,“宝贝,手下留情啊。”
最后,时鸢和时璟都是有输有赢,乔妍因为站对了队伍,输的不多。
只有秦既明都快输急眼了。
然后,他们就换了个游戏。
大家在家里吵吵闹闹了一天。
晚上时鸢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时鸢心里装着事,其实越临近过年,她心里就越愁。
她当然是想和奶奶一起过年的,毕竟奶奶是姜家唯一对她好的人。
但是她又不想见姜川和苏槿月。
除夕这样的日子,老太太自然得跟儿子儿媳一起过的,她要是过去的话,就避免不了要见他们。
沈知砚把时璟叫到京山,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这样她就能以和哥哥一起过年为由,不过去姜家了。
奶奶她是一定会去看的,但是她也可以换个姜川和苏槿月不在的时间去。
奶奶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打好了自己不过去的腹稿,却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是:
“我今天去了瑶湖,明天我让他们别过来了,你明天来老宅陪奶奶过除夕好不好?听说你哥哥也来京山了,叫上他一起过来。”
时鸢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太太知道她心里的顾虑,继续道:
“之前你一直在国外,过年也不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回国了,就回来陪陪我老婆子嘛,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