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过。”老薛说:“直到阿健出了事,大家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公司存在,不过,这公司在这世上有没有还两说。”
“为何?”
老薛说他第二天去了学校,食堂被停业整顿,管后勤的高科长召开大家开会。
当时阿健的表现一切正常,老薛和阿健坐在一起,老薛就问阿健说自己发现的那几盆肉是怎么处理的。
阿健用手指指正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高科长说,他让厨房把那肉做成麻辣的,中午就卖完了。
“你没给他说肉变质了吗?”
“说了的,可是他是当官的,我哪有发言权。”
“你怎么、怎么不制止?”
“老薛,你说得简单,端别人的碗就得服人管。”阿健说。
“你、你这责任心太差了!”老薛有些生气。
“我也没有办法,我们家小婷也在食堂吃饭呢,她不是好好的嘛!要怪就怪那些孩子肠胃功能不好!”
“你、你…,我不知说你什么好!不和你说了!”老薛的声音有点高起来。
“安静,下面不要说话。”高科长不满地朝老薛和冷阿健看了一眼,说道:“认真听我讲,不仅要带耳朵还要用心,用心!”他用手敲了两下桌面。
“食堂作为校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其重要性体现在多个方面,不仅关乎学生的身体健康,还影响着学生的生活质量、学习状态以及校园文化氛围……”高科长口沫横飞地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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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后,高科长单独让冷阿健留下。
老薛说高科长的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矮矮胖胖的像个球。
浓眉毛、小眼睛、阔嘴巴,脸上闪着黑油油的光泽。
“阿健,那我在这坐着等你。”因为阿健去医院看望了老薛的老婆,所以老薛和冷阿健约好去家里坐坐。
“老薛,你先回吧!我和阿健有重要的事要谈。”高科长说,并看了老薛一眼。
“他那眼神有些吓人!”老薛说。
高科长的一双小眼睛贼亮,像聚了光,锐利得似乎要穿透人的五脏六腑。
“你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事?”王守建问。
“不知道,我第二天在食堂看到阿健,他的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好,感觉他一晚上没有睡觉似的,一张脸瓦灰瓦灰的。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说。第二天我们仍然是开会,还是由高科长讲话。”
开完会后,老薛又邀请冷阿健去他家喝酒。
阿健说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坐坐吧!
于是老薛和阿健就找了个小餐馆点了两个菜,整了一瓶酒。
冷阿健那天的话挺多的,围绕女儿小婷说了不少。他说小婷这孩子乖巧懂事,关心父母,就是学习成绩不好,考大学是没什么指望的……
他又说老婆跟自己结婚这么多年了,就没过过什么舒服的日子,真有点对不起她……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老薛不知道阿健为什么会说这些,就尽量挑些安慰人的话讲。
两人吃完饭后,冷阿健说要回学校收拾东西。
老薛不明白,于是问了一句:有啥好收拾的。
冷阿健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他那天不是去收拾东西,而是去跳楼的!”老薛抑制住内心的慌乱说。
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鼓一般在胸膛里剧烈跳动。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嗐,就这个事儿大家都知道还用得着你藏着掖着的。”王守建说:“瞧你吓得脸青唇白,一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