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华不见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以为张槐华在赌局结束后自己走了。因为张槐华是赌场的熟客,来去自由不需要他亲自接送。如果要找人打听的话,陈玉秀应该知道点什么。” “她知道什么?”王守建又问道。 “陈玉秀一问三不知,说她只是陪着张槐华去了赌场,她在那里只待了十分钟就回到’花花世界’卖酒了。至于张槐华当晚是输是赢,什么时候走的她一概不知。” “这件事与她有关吗?”王守建说:“她是与那人最后有接触的,有嫌疑?” 乔梦远说陈玉秀的嫌疑大,她现在没有正面回答当天晚上的事,推说时间太久了,她记不清了。 张槐华那晚的运气好到爆,赢的钱黑提包都装不下。一个输了钱的哥们儿还把自己装钱的口袋给了他装钱。 他乐滋滋地提着两袋钱从赌场出来,一开始是准备去停车场开车直接回家。 可是他突然想起刚才陪自己去赌场的陈玉秀来,在灯光下如妖精一般,十分性感,低胸、露脐、短裙,将年轻女人的身体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想到这腹部一阵躁热,嘴里快淌出来的口水来。 他一转身去了“花花世界”。 “哎哟,”陈玉秀穿着一条粉色的齐膝短裙,她一把拉住张槐华的一只胳膊,看他的眼神全是小星星:“爆花哥!”她娇滴滴地叫道,又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你面露喜色,今晚一定是财运亨通吧!” “真他妈的带劲!”张槐华的鼻子里吸入了陈玉秀身上淡淡的香味,心不由得一阵狂跳,他腾出一只手在陈玉秀身上摸了两把。 “哎呦!”陈玉秀故作娇羞地白了他一眼:“你弄疼我了,弄坏了你可得赔哦!” 她的眼睛急速地瞟了一眼张槐华手中的两个包。 “赔,我赔,想怎么赔,你说!”张槐华放下手中的包,一把将陈玉秀搂在怀里,陈玉秀嘤咛一声,就软绵绵的缠在了他的身上。 “爆花哥!”陈玉秀拉住张槐华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我们换个地方,先喝点酒。” “好好好,搞点小情趣!”张槐华心说:“老子今晚赌场得意,情场更他妈的得意。” 于是张槐华跟着陈玉秀悄悄去了陈玉秀租住的房间,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任何人。 张槐华一路上想入非非,在心里盘算一会和陈玉秀在床上怎么大战。 一进陈玉秀的出租房,张槐华就扔掉了手中的提包,开始脱陈玉秀的衣服。 “别着急嘛,人家口渴了,先喝点水。”陈玉秀推开张槐华,拿起桌上的水,递给张槐华一瓶。 “还真有点口渴。”张槐华接过水一口气喝光了。 “爆花哥,我去洗个澡。”陈玉秀对张槐华抛了个媚眼。 “我们一起洗。”张槐华一把抱起陈玉秀就朝洗澡间走去。 “哎呀,我的头好晕!”张槐华说完手一松,他们都栽倒在地。 “这个狗日的,把我摔得好痛。”陈玉秀气呼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屁股说。 这时里面的房门打开了,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来,脸上有刀疤。 “他这双鞋不错。”刀疤脸将张槐华的皮鞋脱下穿在自己的脚上:“嘿,还他妈的真合脚!” “刀哥,你先把他弄走。”陈玉秀提着张槐华的两个包进了里屋…… 刀疤脸穿了一段时间将皮鞋扔在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