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请进。”杨红梅赶紧将二人请进屋,又对胖邻居说了声谢谢。
屋子里没有开灯,十分闷热,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怎么连窗户也不开?”苏仙童说着就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
树叶在窗口摇曳飘舞,靠近窗边有棵大树,有两只疲倦还巢的小鸟,还在叽叽喳喳的谈着家常。
“别开!”杨红梅刚说完,又马上接了一句:“开就开了吧!透透气,人闷在屋里头真是难受。”
“请坐,王叔、仙童。”杨红梅指指客厅的沙发,因为没有开灯,屋子里被一层幽暗轻轻笼罩,只有窗外透进的灯光,斑驳地洒了进来。
“嫂子,你们为啥不开灯?”苏仙童问。
“唉!”杨红梅叹了口气。
“那门上的漆是谁泼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苏仙童有些生气,屋子里太热了,她很想打开灯,再吹吹风扇。
杨红梅张了张嘴,她很想把她家的遭遇讲给苏仙童,但又想到在面包车里受到的凌辱,还有下车时,那伙人的警告,她犹豫了起来。
今天天刚黑时,蔡老妹又给杨红梅打来电话说村里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蔡老妹问那些人与蔡子华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杨红梅一听心就悬了起来!
也许蔡老妹见到的那几个人就是过路的,但因为蔡子华的事让她有些担心,大家都有点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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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出来,看我能办到不?”苏仙童问。
“仙童,谢谢你,嫂子没、没什么事了!”她艰难地说:“子华,他也是,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杨红梅知道现在古峰乱得很,有好多黑社会,打架、杀人,屡见不鲜。自己家正正经经做生意,没有招谁惹谁,却无故招此祸事,唉,算了,这苏仙童就是一个小姑娘,她不想给苏仙童添麻烦。
“嫂子,我听蔡大娘给我讲了一个大概的情况,你能给我讲详细点吗?我和王叔帮你们分析分析,想办法解决。”苏仙童又说。
“谢谢你和王叔,这件事就这样了吧,我们、我们也认了,不想再去、再去……”杨红梅抹了抹眼睛说:“仙童,嫂子还是谢谢你和王叔专门跑一趟。谢谢。”她的声音哽咽。
三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里屋的蔡子华把头蒙在被子里悄悄地落泪……
坐了一会儿,苏仙童见杨红梅始终不肯开口讲采石场的事,只得和王守建站起身来告辞出了蔡家。
“王叔,她为什么啥也不讲?”
“怕报复,黎宣民挨了一刀肯定是算在蔡子华的头上。我明天去医院看看,问问成凤,黎宣民那一刀是谁捅的,和蔡子华有没有关系!”
“我猜应该没有关系!”苏仙童说:“我看杨红梅也是一个本分老实的人,不会干这么冲动的事。”她又转念一想问道:“王叔,她不会花钱去请黑社会来帮忙吧?”
“不会,我猜想她不会。”王守建说。
他没有告诉苏仙童,古峰现在最大的黑社会是“缤纷”的君小姐,而郭成林是“缤纷”的座上宾,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鬼才信!
黎宣民凭什么能吃掉蔡子华的采石场,背后都是因为有郭成林和袁天勇。
“什么时候还古峰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秩序呀!”苏仙童又如刚才那般冲着黑暗的天空叫道:“希望马上实现!”
两人往来的路上走着,经过一个小院子。
王守建瞟了一眼小院,院里有一排平房,灯光很暗,墙边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口渴了,又热,王叔,我去买冰棒,你也来一根。”苏仙童指着前面的一个杂货店问王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