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实证,那他们就算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三清宫的说辞。
于齐接着说道:“看来诸位质疑的倒不是我三清宫的名声,只是觉得那灵隐楼怎么可能会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在北海盘踞了这么多年。这样吧,前些日子咱们剑阁广开山门的时候,正好从那些来到此处的散修之中,搜出了一名灵隐楼派来的暗探,是该让诸位亲眼见识一下那灵隐楼的恐怖了。”
说完,便轻轻拍了拍手,而后从大殿的屏风后面,两名妖修弟子把当日的那名昏迷的散修架到了众金丹修士的面前。
“诸位请看,这名散修有没有什么蹊跷。”于齐平淡地说道。
十名金丹修士纷纷起身,绕着面前被架起来的散修看去。虽然用肉眼看起来,这名修士无非就是衣着简陋了些,不像是修士,反倒像是穷酸的书生,但是既然三清宫的这两名管事敢让众人观察,那就说明必定是有着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但是他们观察了半天,就算是用上了灵识,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同之处。这就让他们有些摸不到头脑了,难道这名修士的怪异之处还得需要特殊的办法才能辨别?
看到在场的众人一脸疑惑,于齐又笑了,说道:“诸位不必疑惑,这人的怪异之处,如果不是特别仔细关注的话,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灵隐楼的踪迹了。
他上前一步,来到了这名昏迷散修的跟前,右手深处了一根食指,点在了这名散修的丹田位置,口中说道:“诸位这次再来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金丹修士们不解,但是也跟着于齐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而后众人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的丹田之中居然有一道锁链?怎么方才我们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于齐叹了口气:“这就是灵隐楼的歹毒之处了。这名修士丹田之中的那道锁链,正是被成为最歹毒的法术之一的禁制了。这禁制,顾名思义,就是禁阻制约,即是给这名修士的思想跟行为都加上了枷锁。具体来说,就是这个人的一言一行,甚至是头脑中所想的事情,都会被灵隐楼的人制约住。只要是违反了下禁制之人的想法,不管是行为、言语还是思维,都会被禁阻,也就是咱们说得有自己头脑的傀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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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歹毒!”金丹修士们纷纷发出了惊叹,而后又问道,“那这该怎么防备呢?”
“诸位不必惊慌,如果想要对诸位下手,那么必定是得要元婴修士才能够做到的。这禁制说来威力巨大,但是受到的限制也不小,如果自身的心性修为高绝,也就不必担心会被禁制所扰。或者是,自身的修为境界绝对够高,对其下禁制的代价太大,还不如直接抹杀来得容易。抑或,像是我三清宫一样,针对禁制之术有着自己的抵御办法。不然的话,如果是修为太低的修士,心性又没有修行到家,自然就是会被灵隐楼中的人看中,从而沦为别人的傀儡。”
于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三清宫之中,就收容了几名从灵隐楼逃脱出来的修士,要不是我家宫主有非同寻常的手段,这些人说不得早就被镇压了。”
青莲山的一名金丹修士感慨说道:“贵门派的宫主,还真是宅心仁厚,连这样的隐患都不忍心斩草除根。”
清玄半天没有说话了,这时候却说道:“这位同道说得倒不全对,我家宫主是宅心仁厚,但也不是什么不明是非的人,对于这样的隐患,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斩草除根还是必定会去做的。但是这些人,却不是真心实意要跟我等作对,他们的心神都受到了控制,根本就不能自己做主自己的行为,又怎么可以轻言抹杀呢?我三清宫信奉的道理,是非曲直都得讲明白了,不是他们的责任,就得找主谋,所以我家宫主才会说,如果解除不了隐患,就镇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