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购买法器。这些种植的奇花异草,虽然功效大多都属于观赏性质的,但是也不乏有奇特功效的,换取足够的灵石还是可以的。不过门中毕竟有规定,金丹期的修士都很少出门游历,能够自由进出的,除了我师叔他们几个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秦观摸了摸下巴,这样就能够说得通了,为何水月洞天之中与灵隐楼勾结的会是李逸仙的师弟了,因其职务的便利,正好能够与灵隐楼里应外合。
他说道:“那你可知道,你师叔平时与门中的哪些人交往甚密啊?”
周正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事情倒是很难说,毕竟水月洞天之中的修士不多,金丹期的师叔师伯们加在一起也就那些人。平日里,他们都是在自家的洞府里修行,甚少出来聚集,互相之间的关系都是差不多,说不上谁跟谁交往过密。不过我师叔这个人是水月洞天之中少有的热心肠,最喜欢助人为乐了,门中只要有人有了什么困难,他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为人家排忧解难,所以大家都十分爱戴他。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会是他出卖了我们呢!”说罢,还气愤地咬了咬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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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轻笑:“这倒是有趣,这样一个喜欢助人为乐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出卖自己的师门呢?而且如果光是凭借他一个人的话,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到师门中来,隐匿起来,也不算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周正却说道:“这事情如果是别人的话,还真是很难。但是要是我师叔的话,说不准就十分简单了。他每次从外面回来,说不准就在什么时候进入师门,而我师父因为他这样的习惯,也给了他便宜行事的权利,转移了一部分护山大阵的权限,所以要是他能够随时打开大阵,带回来几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跟我一样,这次出去之前,师父才私下里给了我一些护山大阵的权限,说是万一宗门陷落之后,门中的密库没准还能存下来东西,那里连着护山大阵,嘱咐我在敌人退去之后再回来找些能够使用的东西。不过现在是用不到了。”说罢,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
秦观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师叔如今在何处了?我等外人虽然不好介入你宗门的事务,但是我还是得去打探一下消息,没准就能从你师叔的口中得知灵隐楼的什么线索。”
周正挠了挠头:“师父他也没给我说把师叔怎么了,就是说已经关押起来了,但是具体关在了哪里,他也不告诉我,说我这个大嘴巴,没准就把关押的地方给泄露出去了。”说罢,还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秦观默默地边走边想:“李逸仙这样做倒是有他的道理,毕竟他也不知道,究竟水月洞天之中有多少人是跟他师弟联合起来,想要给灵隐楼里应外合颠覆自己师门的,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但是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告诉,就有些谨慎过头了吧?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变数不成?”
他这么想倒是没有什么错,毕竟周正虽然性子懒散,但是能够从水月洞天离开,带着自家师妹前往灵山求援,冲着这份头脑,也不应该瞒着他。但是李逸仙既然这么做了,想必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说不定他根本就没从自己师弟的口中得到任何线索,所以不得已要这么做,让门中的人自乱阵脚,虚虚实实之间看不清楚事情真相。
秦观二人正在缓缓走着,忽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株笔直的细长树木,虽然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但是那份遒劲的样子,还是有几分风骨。
秦观讶然地看着面前的这株奇怪树木:树冠上稀稀落落地挂着几片黄绿色的叶子,伸出的树枝只有三根,看起来就像是鸡爪子似的,一点也不美观。按说以水月洞天培育这么多奇花异草来看,这种长相怪异且并不讨喜的植物,应该不会入水月洞天的眼,为何还要种在门中,而且看周围的土壤湿度,还是经常被灌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