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徘徊,但是他心知门下的弟子如今心中都有些彷徨,如果他还畏惧敌人势大,而不亲自带领人上去的话,说不得士气会更加低落。不过他也知道,万一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击落或者直接斩杀了,对于门下的弟子士气恐怕是巨大的打击。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能够提振士气的方法,他们这边能够用的不多,不是他亲自带人上去,也得是掌门一脉的头面人物顶上,但是他这一脉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周正与冯婉孀两个弟子算是能够代表掌门一脉的人了,其余的不过是些记名弟子亦或者侍卫童子罢了,难当大任。李逸仙怎么也不可能把两名筑基期的弟子推到台面上,而自己却龟缩在后面保全自身,这于他身为掌门、身为师父的理念完全相悖,也很容易让门下的弟子产生背离之感。
说来说去,其实无非就是鹤仙人带领的那帮人现在还不知所踪,如果面对的是完整的灵隐楼队伍,说不得水月洞天这方还能够全部都平推过去,就算是损伤再大了点,好歹水月洞天的山门还能作为退路。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灵隐楼只是派出来一部分修为不高的修士,就把水月洞天这方的注意力牵制住了,并且还担心鹤仙人带领的那批人的下落,不敢一次性把所有的弟子都派出来攻击眼前的铁杖与曹姓修士这群人。否则的话,就算是能够把眼前这群灵隐楼的修士都吞下去,但是对后面的战况就难以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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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鹤仙人可是名元婴期的修士,一个人就能顶得上几十个金丹修士,如果不依靠门派的护山大阵,说不得鹤仙人就直接正面攻来,都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拿下水月洞天了。所以李逸仙不得不出此下策,自己带着一批人先顶上去,让孙航和清玄坐镇后方,以免被人偷了老家。
要不说鹤仙人这个老魔头人老成精呢,千多年的修行生涯,加上在灵隐楼之中各种的磨砺,眼下的一点小小计策,就能让水月洞天的修士疲于奔命。只要他一日不正面出现,水月洞天之中的修士就一日不能出来援助眼前的修士,生怕在他们全部的力量都摆在明面上之后,被鹤仙人知晓了他们的虚实,从容应对,那就会让整场战局走向失败。
李逸仙能够接受一点小损失,但是却难以承受整场战局的失败,那样的话,对于水月洞天来说就是灭顶之灾,而且修联的高层与三清宫的诸多修士就要葬身于此了。人家修联可是不辞辛苦不远万里来到此处援助他的,他说什么也不能连累人家,让人家陪水月洞天一起覆灭。所以还不如现在出死力,把眼前这些人都灭了,再说其他。
而秦观这边,虽然对于外界的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心中清楚,知道现在灵隐楼的人说不定已经攻打了过来。但是他又无法着急,毕竟丹田之中的金丹已经破碎成灵气,而后又渐渐凝聚成一滴滴灵液,其中蕴含的灵力比气体状态下的灵气还要浓郁很多,全身的灵力陡然又是上升了一个台阶,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他并没有半点欣喜,这整个过程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他一直无法把灵识探出体外,所以也就没有时间上的观念,但是以他这样的状态,少说也得有几个时辰了。
“说来也是有些无奈,如今我体内的情况,换做旁人,说不得早就已经爆体而亡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奇怪呢?”秦观并非对于碎丹成婴一点了解都没有,他也是眼睁睁看着古沁芳从一名金丹圆满的修士正式成为元婴修士的,而且全程观看了古沁芳渡劫的过程。但是古沁芳的整个晋升过程顺风顺水,从突破门槛,到碎丹成婴,再到渡过天劫,一步一个脚印十分踏实,但是到了他这里,却被困在了第一步。他如今连自己现在究竟处于什么状态都无法琢磨,与古沁芳所说的碎丹成婴过程一点也不一样。
“古长老所言,碎丹成婴不过就是把金丹之中的灵力进一步压缩,从纯粹的高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