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妻子惨死,没有人比白山河更痛苦, 可他只能选择隐忍。
现在,苏阳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件事,还直言不讳的指责他,这让白山河怒不可遏。
不过。
白山河的养气功夫,比皇甫嵩高多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苏阳,我和你明说了吧,清灵被杀,不仅仅因为她是青鸟之主,还牵扯到了另外的事。”
白山河正色道:“不要以为你击败了端木无敌,就是天下第一了,说句难听的,端木无敌在古武宗派眼里,狗屁不如,强大的宗派,随便派出一名长老,就可以将其抹杀,你不要因此而骄傲,古武一途,路阻且长,你还差得远!”
“白公,既然你知道我师父是陈江山,那就应该知道他的事迹。”
苏阳丝毫不惧,自信的说道:“我师父一个人,可镇压古武数十载,我一定也可以做到,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了!”
“狂妄!”
白山河沉声道:“陈江山天纵之资,何等风采,又岂是你可以相提并论的!?”
“难道你不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苏阳反问。
白山河闻言,顿时沉默了,片刻后,他再次叹息:“哎,也罢,反正有没有你,若雪都不会放弃,既然如此,我便不过问了,任由你们查吧。”
说完,白山河转身便要离开房间。
“白公,昨晚我也在御书房,听到你和郑公吵了起来,你们之间有间隙了?”忽然,苏阳忍不住问道。
“你也在御书房?”
白山河停下脚步,略微有些惊讶,转而说道:“演戏给皇甫嵩看罢了。”
“原来如此。”
苏阳恍然大悟,而后问道:“你为皇甫嵩出谋划策,跟他拉近关系,首先设想的,就是我落败,死在端木无敌手里?”
“有什么问题吗?”
白山河没有转身,背对着苏阳说道:“如果你连端木无敌都解决不了,怎么保护若雪,死了便死了。”
“好绝情。”苏阳没有生气,轻轻笑道:“不过,自相矛盾啊,白公,你之前不是说,若雪喜欢乞丐,你都不会过问吗?”
“乞丐我不会过问,但你不同,因为你是银袍小将!”
说完,白山河没有说清楚,不做停留,大步离开房间。
“什么逻辑,凭什么我就不行。”
苏阳不明所以的苦笑,而后也跟了出去。
当他来到楼下的时候,白山河和白天争已经坐上吉普车了。
“苏阳!”
白天争坐在副驾驶,恼怒的盯着苏阳,威胁道:“今天我大哥来了,算你小子运气好,走着瞧,等老子有时间了,必须好好教训你!”
“叔,消消气,别那么大火,咱们都是自家人。”苏阳笑着说道。
“卧槽,你叫谁叔呢,谁跟你自家人,我认你这个侄女婿了吗!”
白天争怒火中烧,而后就要下车,教训苏阳。
“天争。”
就在这时,白山河开口阻止白天争,而后后排座位的车窗落下,白山河看向苏阳,淡淡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开车!”
随后。
吉普车扬长而去,很快便从苏阳的视线消失。
“小师爷,白公跟你说了什么?”段无涯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苏阳没有回答,而是拨打郑国安的电话,很快便打通了。
“苏阳,有事吗?”电话里传来郑国安的声音。
“郑公。”
苏阳打电话,是为了兴师问罪,语气并不怎么好:“我跟你的谈话内容,你背着我告诉了白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