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萧天明确实跟我说过,但我们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那些记忆录像中的怪物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地,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如果没有你提供的记忆我们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些怪物的存在,但话说回来能像你这样看到如此详细记忆的人真心不多见,但你干嘛突然提这事···难道?”
刘哲瞬间想到一种可能,于晓燕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刘哲的想法。
“这就是我想去蓝鹰的真正目的,根据那名女子的行程记录以及护照上的信息能确定她只去过蓝鹰旅游,所以这个实验室以及画面中的人在蓝鹰的可能性极大,之前我也分析过但分析的不是那些记忆,而是分析为什么这个女人身上会出现两段不同的记忆,按理说一个身体是不能承受两个灵魂的,从医学角度分析有可能是人格分裂症,
但人格分裂症也不过是从自身灵魂分裂出一种人格而已,不会连看到的记忆景色都不一样,从血缘上分析有相同血缘的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承受对方的灵魂,就好比一母两胎在出生时一个孩子死去,那么这个孩子的灵魂可以寄宿在另一个孩子体内作为一种守护灵存在,但守护灵与寄宿者其实是互不干预的成长,
只在寄宿者有危险和需要时才会出手帮助,但这名女性经确认为独生女,由此就可确定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跟她没关系,这种状态下的灵魂应该会选择夺舍,让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完全归属于自己,但这名女性只是晚上一直做相同的噩梦这明显不正常,带着这些疑问我反复观看这两段记忆,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性,
那就是女性在快被怪物抓到时会清醒过来,而这个时间恰恰是另一段记忆中的男性即将触碰到大门的时候,如果只是一次这样可能是巧合,次次这样就不是巧合,咱们把女人身后的怪物换成男子,把男子面前的门换成女子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男子之所以去开门并不是想伤害女子,而是他觉得那扇门是逃出去的生路,
如果他真的进了那扇门就会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舍女子,获得女子肉身的支配权,而女子一直在逃避的怪物其实是那名男子,只不过那名男子在她的梦境中是一个怪物,通过之前记忆中看到的药丸,我猜应该是某个组织想要培育出受自己支配的灵魂,以此让这些灵魂去完成夺舍,而女子总是在被夺舍之前清醒搞不好是这些人控制的,目的是通过反复实验测试夺舍的成功概率。”
听了于晓燕的分析后在场众人沉默不语,他们开始猜测这种可能性,按理说鬼魂是无法被操控的但不是没有办法,兔国境内修行者对鬼魂的操控有两种方法,第一是抹除掉鬼魂原有的记忆植入另一段臣服自己的记忆,但这种鬼魂的战斗力是被固定的修为很难成长,另一种是靠帮助鬼魂结下善缘让鬼魂自愿协助自己,
这虽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却对日后修行大有好处,对于鬼魂操控这块来说兔国一直是靠着文化底蕴领先世界,如果说有人要用一些极端的方式去操控鬼魂那肯定是要行不义之事,如此分析确实有调查的必要,一号立刻想通其中利害开口询问。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你打算怎么调查我们目前没有丝毫头绪?”
“我也没头绪但有一个猜测,进行这种实验肯定会需要大量药品,所以我觉得这个实验室可能是在某个巨大医院或巨大药物研究中心里,凭我的身份也许能拿到一张参观证。”
众人思索片刻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在这时一名助手拿来一份文件放在一号面前,一号看过文件后决定与大家共享,当共享到于晓燕手里时她看到了那张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位上将军衔的将领,文件上显示他是蓝鹰的一名上将驻军在洛杉矶,看来此事与蓝鹰脱不了干系,虽然无法证实这个基地在蓝鹰境内但去调查一番总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