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让于晓燕明白疫医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但还是本着先礼后兵继续说道。
“按理说拥有这种言论者不该当医生,但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所以目前不对你做准确评价,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历史,也许我有其他办法实现你心中的理想。”
疫医闻言沉思片刻说道。
“我其实是一个修炼出肉身的怨念相当于念灵,我诞生于一三五零年但凝聚为实体却是在一四五一年,欧洲在一三四八年时爆发过一起瘟疫,后人称那次瘟疫为黑死病爆发,那场瘟疫共造成欧洲超过两千五百万人死亡,是当时欧洲总人口的三分之一,而当时所有的医护工作者为防止被感染都会带上一种特制的鸟嘴面具,
在那个时期凡是佩戴上这种面具的医生都被民众们称为鸟嘴医生,那是一个让整个欧洲都动荡的时期,而动荡的原因有很多,教皇、王室、军队、平民、宗教等问题都会造成动荡,但最主要的还是黑死病爆发,其实黑死病真正的由来是因为欧洲人普遍不喜欢洗澡,而且欧洲当时的卫生环境非常差,这就导致黑死病的爆发和传染速度极快,
基本的预防根本无法普及,但当时欧洲处于神学阶段,这种理智的结果根本不可能被承认,教会表示凡是患了黑死病的人都是不忠于上帝者需要接受惩罚,而带着鸟嘴面具的医护人员则是上帝派遣负责拯救万民的使者,哈哈哈现在回想这些真是感觉既可笑又愚蠢,教皇为了自己的统治说出这样的言论,但民众却偏偏对这种说法信以为真,
可惜的是不管教皇的统治多么强大,不管人类多么迂腐终归还是敌不过人性,在这场黑死病的灾难中有很多人迁怒到医护人员,甚至觉得鸟嘴面具是一种诅咒是造成黑死病的真正原因,那些带着鸟嘴面具的医护人员因此被病人和平民一个又一个杀死,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怨念,其实那些医护人员也很冤,
他们所带的面具不过是人类早期的一种防毒面具并不能代表什么,就算把这些医护人员都杀了也无法激怒上帝,当时的医护人员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经过培训的医护人员,另一种则是因为患者太多而被强行拉来充数的平民,本身不会治病却被当做医护人员推到前线,这两种医护人员不管哪一种都带着鸟嘴面具,
被病人和平民杀死后都会心生怨念,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欧洲怨气冲天,直到一四五一年黑死病结束我才修成正果有了肉身,并在那一刻拥有了医者大道,当时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在假冒医护人员才带着面具,其实我打从诞生的那一刻就与这个面具融为一体,这面具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有时候我也纳闷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长什么样子不重要,如何治疗人类才重要,于是我便以医生的身份游走在欧洲各地治愈疾病,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培育出针对各种疾病的特效药,但那些被治好的人却只把我当成一个怪物,他们甚至多次想要把我杀死,而杀死我的原因则是因为欧洲对我的传说,经过一代代的传言我已经从当初那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变成教皇排除异己的手段,
甚至有很多人认为黑死病的爆发就是教皇为避免人类思想启蒙的阴谋,这让我发现人类真正需要被救治的并不是身上的疾病而是内心的疾病,只有治愈了人心才能彻底治愈人身上的瘟疫,抹除人性的黑暗就是普渡众生,于是我在人间到处游走,用我的研究杀死一个个人类并将他们复生,我先用各种动物进行尝试然后再用人作为研究对象,
直到我被SCP基金会击败收容依旧在努力进行着研究,而我研究的所有成果都记录在我的实验记录本上,每当我杀死一个人就会感觉极度的痛苦,因为我是一名医生,作为医生应该治病救人不该杀人,但为了治疗这世间所有人的人性疾病我必须如此,这一次我从基金会中逃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