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下对谪仙,绝无好感。”
恒玄还是不放心:“你证明一下。”
牛斗愣了:“这要如何证明?”
恒玄向周围看了看,发现附近没人,这才低声说:“你诋毁谪仙一句,我就信你。”
牛斗松了口气,心想:这有何难?
他轻咳一声,说道:“槐谷子,猪狗不如。”
恒玄吓得面如土色,觉得牛斗这家伙,胆子真是太大了。不过如此一来,也证明了牛斗的清白。毕竟商君别院那群家伙,是打死也不会说这种话的。
牛斗见恒玄放下心来,又说:“仙友,我初来乍到,对一切都不熟悉,还希望仙友协助,助我顺利进入商君别院。我带了些钱财,可以与仙友饮上一杯。”
恒玄心想:我助你进入商君别院?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还用得着在这里瞎折腾?
不过刚才牛斗说,可以请他喝上一杯。对于这个,恒玄倒是不介意。
两个人在附近随便走了走,就看到了十几个小摊,都是附近的贫民跑过来卖吃食的。
两人就露天坐下了,卖了一些浊酒,几盘素菜。
牛斗对这些毫无兴趣,而恒玄吃的狼吞虎咽。
牛斗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于是试探着问道:“恒兄,你近日吃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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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玄叹了口气,说道:“还不知道要在此地呆多久。盘缠已经先花的差不多了。若不省着些用,怕是要去做乞丐了。”
牛斗摇了摇头:“太惨了,太惨了。”
恒玄看了看远处的商君别院,双目之中泛出别样的光彩了:“不过,若能进入商君别院,那就一切都不同了。一飞冲天,不在话下。”
恒玄畅想了一会,又有些失落的说道:“然而,进入商君别院,何其难也。”
牛斗和他交谈了一会,已经收集到了李水不少的罪证:其一,纵容匠户欺压方士。其二,诓骗方士来咸阳。其三,任由方士风餐露宿,不闻不问。其四……
牛斗很满意,仔仔细细的记下了恒玄的名字,然后笑眯眯的走了。
他没有回咸阳城,而是随便找了附近的贫民。很有礼貌的说道:“在下是方士,想要寻个住处。不知道兄台叫什么?”
那贫民热情的说道:“我叫狗儿,请随我来,每日只要五百钱即可。”
牛斗说道:“五百钱,似乎太贵了吧?”
狗儿把眼一瞪,说道:“五百钱还贵?再过几天,还要涨到七百钱呢。怎么?你不租了?”
狗儿看见牛斗要走,顿时有些不快,在他背后冷笑了几声。
牛斗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不远处有方士和贫民正在吵架。
那方士说道:“一杯水,你收我十个钱,这简直是抢劫。随便从井中打上来一桶水,怎么会这么贵?”
那贫民说道:“你若觉得贵,自己打水就好了。”
方士勃然大怒:“我乃寻仙人,岂能亲自动手做这等粗活?”
贫民呵呵冷笑:“不肯做?看见那边的人没有?他原来也是方士,现在改行啦,开始摆摊卖粥了,据说已经攒了不少钱。”
方士向那边鄙夷的看了一眼:“此人已经被俗物玷污,恐怕这辈子都寻不到仙人了。”
贫民呵呵冷笑了一声:“寻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一到晚上,便会偷鸡摸狗。昨日我丢了三只鸡,或许就是你们干的。”
方士老脸通红:“你敢如此辱我?”
他撸起袖子想要打人,但是不敢。
在这里摆摊的贫民,多少都和商君别院的匠户有些关系。就算不是亲戚,那也是交了钱的。如果挨了打,会有人出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