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及大人的字帖很久,但从未下过笔。”
“以致书写出来,犹如作画一般。”
“奴婢给大人丢人了,还请大人恕罪,请陛下惩罚。”
季一确实很会说话,甚至有时候比季明那种明目张胆的拍马屁,听起来舒服的多。
季一一番话说完,淳于越都不好说什么了。
但从季一的细心好学上来讲,淳于越作为儒生值之首,很是赞赏,何况季一还只是个宫里的小太监。
小太监都能观摩自己的字帖,可想而知,自己的字帖已经深入人心,广传大秦之地了。
淳于越仿佛看到了自己身死后的荣誉。
留垂青史看来是不成问题了,只要后边槐谷子不再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便能开心的安度晚年了。
淳于越回过神来,想到季一毕竟犯了大错在先,陛下都没开口说什么,淳于越也不好开口夸奖。
嬴政看了看淳于越,又看了看其他人,缓缓说道:“诸位觉得季一写的如何?”
李信率先说道:“画作而已,还没我画的像呢。”
李信说完,众人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李信。
李水碰了碰李信,小声说道:“李兄,此事大可不必与之相比,毕竟你是大秦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而季一只是宫里打杂的一个小太监。”
“与之相比,掉身价不说,还显得你这大将军无什么气量。”
李信听完,顿时觉得方才下意识开口而出的话有些问题,懊悔不已,无奈对李水说道:“槐兄,你也不早点提醒我。”
李水笑道:“谁让你话那么快呢,下次先听听别人怎么说的,李兄再回答也不迟。”
李信无奈说道:“我本来就不如你们能言巧辩,这不是怕你们一旦都说完了,我想说的话更说不出来了。”
“没想到,这说还不如不说呢。”
李水低头笑了笑。
嬴政看了眼李水,缓缓说道:“槐谷子,这秦酒二字是你设计的,季一写的如何?”
李水站出来,对嬴政拱了拱手,缓缓说道:“陛下,臣一向严于律己,公平对待每一个人。”
“方才臣也说了,季一写的秦酒二字,确实像画出来。”
“也难怪,毕竟季一平日里见到的都是小篆或者隶书字体,初写行草字体的秦酒二字,很难一笔一划写出来。”
“臣在此处设的参赛是形似且神似才能获酒。”
“季一写的也只有一点点形似而已,还达不到获酒的资格。”
“看在并无旁人教授,完全是自学的成果,臣可送季一五折优惠,以资鼓励。”
随后,李水看着季一说道:“临死前能品一品秦酒,对你来说也值了。”
“不过,要尽快买,万一售空了,行刑的时候可就喝不到了。”
季一:“这······”
我在秦朝当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