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七八个月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对得起人家雅雅吗?对得起我和你爸吗?”
许云承一言不发,下意识用手遮挡着被打的发麻发胀的脸颊,擦拭血迹。
他倒吸了口凉气,鼓起腮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似乎只有那样能缓解疼痛。
许君柔的这几巴掌打的不光是他许云承的脸,还有他绵薄无力的自尊。
这时候许父纪念推门而入,又反手关上了门。
他在门口听了个大概,害怕妻子气急败坏再把儿子给打坏了紧着安抚双方的情绪:“老婆你先别激动。”
说着,把许君柔搀扶到了一边的沙发休息,又跟许云承好言相劝:“儿子啊,男子汉大丈夫,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雅雅已经跟你有了孩子,都快生了,你不能不要人家啊。”
“男子汉大丈夫?”许云承不屑冷笑出声:“怎么有的孩子,父亲您不清楚吗?你觉得把我们硬绑在一起会幸福吗?”
提到孩子,他感觉十分的讽刺。
那天要不是他们设局,自己怎么会跟林雅有肌肤之亲,又怎么可能一次就有了孩子。
没有孩子,又怎么会被硬逼着结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你做主,你能不能别耍小孩子气了?”许君柔站起身子指着许云承,恨铁不成钢着:“别以为今天见到了凌祈就活了你的心,你没看到人家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你吗?”
她继续又说:“我不管凌祈怎么跟楚世尘搅到一块的,是故意耍心为了机报复也好,还是阴差阳错无意的也罢了,你必须给我摆正你的位置,把你们俩曾经的乱七八糟,令人恶心反胃的苟且之事给我烂到肚子里面,不许提,也不许对凌祈有再多的纠缠,别给我和你爸惹麻烦!”
“苟且之事?恶心反胃?”许云承难以接受自己母亲对他和凌祈的感情的批判,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低吼着:“我们两个好好的谈了三年恋爱,在您面前就成了苟且之事是么?就算您不接受,不理解,但是您有必要说话那么难听么?”
许君柔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着:“我说话难听?你说我说话难听?”她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的宣泄愤怒大喊着:“你现在出去问问,正常人谁两个男人凑到一起谈恋爱?那是谈恋爱吗?那纯属是变态!有病!你不怕人笑话,我还嫌丢脸呢!别说是我了不同意,你外公知道了,都得嫌你丢人现眼的打死你!他那么传统的人你觉得你能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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