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头百姓,怎奈何得了这头吊睛白额的大老虎,我们怎不识利害?大伙还是回去罢,免挂事非于身。”
那郭氏听说,越发叫喊,院子中空空荡荡,惟有悲凄的哭声回转。
也该卢奋玉当黑,他们一行人走后,恰好周苍王进二人打猎回来,经过此地。
只见周苍枪挑了鸡兔,肩背了獾鹿,喜孜孜走来。突然他听得悲声凄惨从院子里传出,好奇心起,当下勒马停步,王进抢先推开院门,两人走进去问道:“为何啼哭?”那二庚道:“二位将军请替我作主啊,粗人我有个妹子丽莺郭二妹,今被卢丞相的儿子抢了去了。”
“日呀,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太过胆大包天,难道没有王法的么?你们暂收眼泪,卢贼从那一个方向离去的?你来领本公子前去,包管抢把你的妹子完好还回便是。”
“多谢将军!”那二庚喜出望开,爬起身出了院落,迈开大步前行,周苍二人也不上马,随后紧跟。
绕过了几个山坳,淌过一条清溪,抬眼看已经到了云山,穿过一片松林,远远望见前路有一行人马,竖起耳朵,仿佛还能听到哭声隐隐。
那二庚道:“追上了,二位将军请看,前面正是抢我二妹的卢家狗奴才及小霸王卢奋玉。”
周苍伫立,睁眼张去,约莫二十人,稍作衡量,拨步就奔。
一直飞赶而前,周苍大喝一声道:“强贼休走。”
一群人闻声停步,纷纷回头转身,看着不知死活的二人。
“卢奋玉,你这王八蛋,忒也胆子大!这样皇城脚下,竟敢强行抢夺,当真是没王法了!本公子最肯锄强扶弱,为民伸张,念在本公子不肯伤害同党份上,快快把二妹还与给他!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卢奋玉一脸鄙夷,傲然道:“操你娘,你这狗杂种那来滚出来的,敢来阻挡本少爷?你吃豹子胆还是狮子心了?谁人不知本少爷看上了她并带她脱离苦海,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乃极大善事一桩?你胆敢拦住,定是不知一个死字怎么写!”
周苍大怒道:“呸,你龟孙子太没眼光,量你不知道我周苍的厉害,也罢,让你见识见识。你老爹虽然做丞相之职,却不教育你这混蛋。色胆包天敢来抢夺素女,本公子今天要为民除害。快把二妹送还回来罢,若敢生二心,小心性命不保!”
卢奋玉听了大笑,脸上掠过一层阴郁,犹如乌云翻过白玉石山,他双眸冰光乍现,即喝令奴才:“宋甲,你过去把这个小兔崽子八拴了!”
那家丁宋甲牛高马天,满身横肉,蹬蹬走来,他双眉一竖,铜眼环睁,喝道:“小兔崽子嫌命长了。”
他手脚并用,打向周苍。
对付恶狗,周苍不屑弄脏了手,师弟王进抢上,就着马鞭兜头抽去,那宋甲不敌,屁滚尿流。
其他狗奴眼见不敌,轰然围上,王进拿手的是枪法,然而对付这些平日里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的家伙,手中一杆马鞭也是足矣,鞭影闪动中,打得这些奴才,个个抱头鼠窜,浑忘了主子安危。
卢奋玉见势不妙,仓惶而逃。
周苍那容得他走,晃动脚步一把扭住了他,提起拳头,打得他乱叫乱喊:“啊,我是卢丞相的人,别打了……哎呀……饶了我罢,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了我罢。”
周苍听了不觉好笑,“哈,你这狗浪子,倒也嘴滑。不过不提老卢也罢,提起了他,还要打你几下,因老卢不舍得教训你.致你不肖,目无法纪。”
“公子爷,我如今知错,绝不敢再犯,请放我去罢。”
这周家大少爷忆起出发前,母亲再三交待,你在外绝不可生事闯祸。
当下便道:“算你识相,知机得快。“且放了手,叫之将二妹交还郭二庚夫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