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去吧。”说完理了理身上衣服,与来人边商量边离开。
南门来风找马化云八成是为了睛柔小姐之事,如果马化云提起我,又找来南门白云当面对质,那我可就要穿煲了,须得前行动才是。当下与邓涛碰面,阐明当前形势,要邓涛立时动身下山至番禺县等他,邓涛道:“还未探听到晴柔小姐被关押在那里,这怎么办好?”傻苍道:“睛柔小姐一时三刻不会有危险的,咱们先逃离魔窟再想办法不迟。”
邓涛道:“那我留下来帮你,好互相有个照应。”傻苍道:“涛哥,如果在平时,你想先行离开我绝不应承,但你内伤未好,留下来确是帮不了忙。”邓涛自知是实情,当下点点头道:“那好,眼前需得当机立断,你小心些,千万不要勉强。”
邓涛既穿着黑云堡弟子的衣服,又于山上的口令与切口熟悉,轻易便离庄而去,下得燕子岩,径往番禺而去。
天黑时分,傻苍悄悄溜进别雅院,鬼鬼祟祟掩到南门白云屋外,房里头一片漆黑,无丝毫光亮,傻苍拉开窗格悄悄钻进房,借着朦胧月光,见得房里摆有不少物件,边找边轻声叫道:“绿寡妇,臭泼妇,你在那里?”四处寻找紫辱妖狐箫冰冰,可连找几间房间也没发现她的踪影,突听得外头脚步声响,有人开门行进厅里。
傻苍来不及多想,从房里悄无声息溜出来,藏到小厅墙角边上的屏风之后。刚藏好,厅门推开,有三人提着灯笼进来,点上四根牛烛,即时厅里光如白昼。
只听有人骂道:“他奶奶的太可恶,这个马化云,不但不透露秘密,竟然还无缘无故骂我一顿,他那来这么大的胆子与脾气?我屌你老母块臭西,瞧老子怎么收拾你。”傻苍听声音知他是南门白云,另一沙哑着嗓子的人道:“公子不必生气,来日方长,他们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南门白云吼道:“这班黑云堡来的家伙,个个自大成性,飞扬跋扈,不将我和爹爹瞧在眼里,哼哼,终有一天叫你们哭也没眼泪。”一个有浓重鼻音的人道:“公子,咱们眼前需暂时忍奈,毕竟他们人比我们多上几倍,武功又比咱们要好得多,还不是与他们翻脸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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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白云气滚滚道:“他们武功高,能有我爹爹高吗,别说这几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废柴徒弟,便是李师伯在生,也不是我爹爹对手。”
重鼻音道:“当然没有师父高,可架不住人多啊,他们初来这儿抱成一团拧成一条心,确实是令人十分头痛棘手,硬碰硬是两败俱伤结局,依我来看,咱们眼下让着他们又何妨,时候一长,就不需咱们离间挑拨,他们也会分化,那时我们拉一派打击一派,还有什么事办不成?”
哑啜子道:“宋师哥说得不错,如果此时与他们闹翻,实是得不偿失,等师父坐上堡主之位,今日骂你之人,只怕个个会跪着来求你。”南门白云骂道:“跪着叫爷爷也没用,得把他们脑袋砍下来才解气。”
重鼻音道:“所以公子现下不必生气。”南门白云道:“好,便上他们蹦达多几天,宋师哥,刘师弟,咱们来喝上几杯。”
三人边喝酒边聊天,刘师弟道:“公子,虽然晴柔小姐暂不可得,但那箫冰冰不是更吸引么,武功既高,样貌又万里挑一,实是……”宋师哥喝道:“刘师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肆,这事儿是你讨论的么?”那宋师弟连忙道:“是,是,宋师哥教训得是。”南门白云道:“宋师哥不必怒气,我早有此心思,既然刘师弟说起她,我就带她出来,让你们俩见识见识。”宋刘二人忍不住低呼道:“公子当真?”
南门白云笑道:“这有什么假的,但你们可要克制些,别将眼睛瞪了出来。”二人齐声道:“一定,当然。”
傻苍从屏风缝隙中瞧将出来,只见南门白云走到东墙连按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