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谢霆想了想道:“那现在说也不迟,你若不老老实实配合,我定会有更狠毒的手段令你后悔。”
沙丽双眼紧紧盯着他道:“算你狠!”谢霆道:“按我往时心性,你这时候早已尸横就地,那里还能站着跟我说话。快带我去找岳小姐。”
沙丽道:“她在庆隆园,有本事跟我去要人。”
谢霆从不知世上有害怕二字,当即押着沙丽到达庆隆园大厅上,沙丽向一名待女道:“请速禀报薛堂主,说有位贵客来向她要人。”待女见到她那狼狈模样,身后的谢霆一脸煞气,心知不妙,立即进内堂报讯。
薛珙玲听到汇报,知得有异,立即来到大厅上,只见沙丽有气无力坐在地板上,一个男人正望着墙壁上的字画,她把浑身湿透的沙丽扶起,问道:“沙坛主,发生了什么事,这人是谁?”
谢霆不等沙丽回答,转过身说道:“薛堂主,请把岳小姐交出来。”
薛珙玲喝道:“你是谁,胆敢挟持我青莲教教徒擅闯庆隆园,我看你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谢霆冷冷道:“我只说一句,把岳姑娘交出来,饶你不死。”
薛珙玲抬头大笑起来,厉声道:“看是谁饶谁?”飞身而上,右手五指插向谢霆肩膀。
谢霆看得分明,站着不动,静等她扑到身旁,突地伸出二指插其二眼,这下反击后发先至,薛珙玲微微一惊,顾下得伤敌收回右手反斩他手臂,眼见就要得手,突然眼前一花,右腕不知如何竟然被敌人大手牢牢扣紧,心中大惊,立即左手点向敌人左乳下的乳根穴。左手刚出,立即便感右手上痛楚传来,全身陡然无力,双腿发软噼啪一声摔倒地下。
这时二十余个青莲教教徒赶来,见得堂主被制,立即团团围着三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营救。
谢霆踩着她的左小腿喝道:“把岳姑娘交出来,不然废了你这条腿。”薛珙玲大怒骂道:“臭狗屎,你休想……”沙丽叫道:“薛堂主,他说得出做得到,快说了出来吧。”薛珙玲回道骂道:“沙丽,你也知道,为什么你自己不说而带他前来?”
沙丽道:“薛得主,我带他过来,是想着你能杀死他,那知道……那知道……”
“住口!你跟他交过手,难道不知道他武功高出我们不知多少,你分明是在陷害我,置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薛珙玲叫骂道。
谢霆脚上加力,道:“别废话快说。”薛珙玲道:“狗贼你休想我说出一句话。”
“喀嚓”一声,谢霆踩断了她的小腿,右脚抬起再踩在大腿上,喝道:“不说踩断你大腿。”
薛珙玲痛得额头汗水滴滴落下,骂道:“下……三滥的臭贼,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惹上我……我们青莲教,你的下场……啊!”
谢霆脚上加力,将其大腿骨踩断,抬起脚来踩她胸腹,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嘴里吐出两个字:“快说。”
周围的青莲教弟子齐声惊呼,许多人自加入青莲教,就只见过薛堂主折磨人,从无见人敢顶撞过她一句,此刻见她受酷刑,有些人心中竟然生出幸灾乐祸之意。
薛珙玲虽痛得入心入肺,性格却极是凶悍顽强,高声骂道:“奸贼,我青莲教一定不会放过你。不为教生,然为教死,不为教生,然为教死!”
谢霆冷冷道:“我成全你。”脚上正要加力,沙丽突然说道:“别杀她,我说,我说。”薛珙玲厉声喝道:“沙丽,你如说了,那便是背教叛教,你难道想尝试那惨不堪言的下场吗?”
沙丽哭着道:“薛堂主,他杀了你,就会过来逼我,我不说,他也会杀了我再去逼问其她人,难道你想咱们南昌青莲堂就此覆灭?”
薛珙玲叫道:“加入青莲教,大家就得要时刻准备着为教主献身,难道你忘记了入教时立下的誓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