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而当对手速度上来之后,逆刀运转如风,金光耀闪大堂。
翻翻滚滚战了百十招,黄秋生渐渐发现对手神色极度专注,对撞击在他身上的筷子、瓷片并不在意,既不闪也不挡,完全放之任之,心中立时生出一计,一双肉掌吞吐不定,在其浑厚掌力牵引下,各种细小物件纷纷向敌人头胸上打去。傻苍沉浸在以逆刀和屠残刀法形成的刀境之中,一双眼睛只盯着敌人,对飞近的物体浑然不觉。突然一根筷子直插眼珠而来,傻苍竟然不知闪避,被筷子插在左眼角上。
他啊的一声大叫,急忙往后退开,一摸左眼,幸好只是红肿并无流血,但已痛得他眼泪直流,万幸筷子没插得正眼眶,不然一只眼睛就此废掉。
黄秋生更不停留,抢上前呼呼两掌劈出,傻苍立即往左侧急闪,喀嚓喀嚓声下,身后两张桌子被壁得断开两半。傻苍不等对手变招,手腕一挑,刀尖连挑,金光闪闪嗤声连连,刀刀往黄秋生要害上刺去,逼得他连连后退。
两人你进我退,打得好不激烈,黄秋生故伎重施,以掌力吸引碎片飞撞向对手,傻苍吃了一次亏不得不分心应付,手上逆刀劈挑削剐便慢了下来,没法抢在敌人磅礴掌力全发之前攻其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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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生的内力何等浑厚,二十五年前被围捕时,曾以一己之力重创岭南高手围攻团,打伤打死十余人,最终在敌人围攻下体力不支而失手被擒,此时功力虽达不到彼时之五成,但每一掌仍有开山裂石之势,逼得傻苍连连后退,五官也被掌风刮得变了形。
傻黑一直在旁猪视眈眈,眼见得主人大落下风,便悄悄转至黄秋生身后,趁其不备猛得窜至其脚下咬住了他的大腿!
如傻黑是人而不是猪,黄秋生绝不会让他得逞,妙就妙在傻黑只是一头野猪,黄秋生全没想过一头野猪会向他发起突然袭击,全付心思都落在了傻苍身上,以致阴沟里翻船,被狠狠咬了一口。
黄秋生惊痛之下,回手一掌拍其脑袋上,傻黑还来不及施展它那摇头甩脖的绝技,便被拍晕了过去。傻苍得喘过一口气,双腿一点,跃至敌人身前,逆刀嗡声响起,闪着一道寒光斜劈而下。
黄秋生顾不得甩开傻黑,纵身一跃避开,傻黑虽被拍晕,一张长嘴咬合之力没消,两枚又长又尖的獠牙还插在他的大腿肉中,这一纵跃,竟带得二百斤重的傻黑飞起。傻苍趁其受阻,足不点地抢上两步,刀尖挑向敌人胸膛。
那黄秋生拖着傻黑移动不便,面对电闪而来的刀尖,竟然无法躲避,全身长毛陡地竖起,心念电闪下双手一合,把刀身紧紧夹在双掌之中。
傻苍这一刀为求速度,力气不大,被黄秋生夹在掌中,刀尖刚顶在他胸前肌肤上便停了下来,他暴喝一声,手上加劲运力猛推,但黄秋生精纯内力比他的蛮力更加强大,慢慢将逆刀夹离身体,他双眼闪着寒光狞笑道:“臭小子,想杀我,门都没有。”傻苍一言不发,手臂青筋突起,拼尽全身之力阻止逆刀后退。
突然之间,逆刀刀尖颤动,嗡声大作,黄秋生立即感到逆刀上传来一股狠力,强大得足以压制住他的内力,慢慢的刀尖又逼近身体,他大惊失色,心中暗想这是那来的力量,怎地如此霸道?眼看便要开膛破肚,黄秋生拼尽全力将身子一侧双手随即松开,那逆刀失去阻碍擦着他毛胸陡地前冲,割开第二道口子,也带得傻苍往前急奔数步,最后拿捏不住松开了手。逆刀去势不停,呼啸着飞向窗旁的一张饭桌。
这张饭桌上坐有两名女道长,中年道长四十不到,身穿一身素白长袍,另一名灰衣道长年约十八九,她俩不似别的食客一见打斗怕惹事上身,散得比鸟还快,而是坐在饭桌上低头吃面,抬头观斗。傻苍脱手而飞的逆刀堪堪朝着年轻女道长而去。
逆刀来得好快,那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