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走到两人跟前,微微颤抖着声道:“仁海,逸航,你俩还认得我吗?”李逸航恭恭敬敬叫道:“弟子李逸航,拜见马师父。”说完伏身下跪,马新月连忙拦着道:“逸航不必行此大礼,老马那里承受得起。”
李逸航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马师父说那里话。”马新月长叹一声道:“逸航,老马那有资格当你师父,想起多年前那荒唐的一幕,我心中惭愧无尽,实不配为人师表!”李逸航道:“马师父说什么事,弟子早已不记得。”
冷面神站立岿然不动,说道:“马馆长,请站在一边。”
马新月望着冷面神,道:“仁海,多年不曾听过你的消息,没想到你已学得一身傲视群雄的绝世武功。”
冷面神道:“旧事不提,没得让我辱没了你的声名。”
马新月道:“说那里的话,仁海,逸航,你俩师兄弟就有什么过节睚眦,都已差不多过去二十年,何必还记在心上,今日重遇,不如就此了了,大伙儿携手同回振威武馆,叫上师兄弟,好好喝酒叙旧。”
冷面神洪仁海喝道:“退下!”
马新月全身肥肉一颤一颤,脸色如死灰,“这……”李逸航拉了他的手道:“马师父,我与洪师兄之间恩怨非你所想,等处理好眼下之事,弟子一定登门拜访,与众位师父师兄弟不醉无归。”
马新月喜道:“一定?”李逸航道:“一定。”
冷面神洪仁海道:“李逸航,有什么话现在就交待。”
李逸航道:“不必。”
冷面神眼光落在俗名为陈娟的澜宁道姑身上,道:“听说你已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艳福可真不浅啊,难道还想把她也收入怀中?”
李逸航道:“你管不着。”
洪仁海仰头笑道:“李大情圣,竟然连破鞋也不放过,哈哈,哈哈。”
李逸航道:“你最大的悲哀,是不懂一个‘情’字,亲情,友情,爱情,恩情,你都不懂,注定百年孤独。”
洪仁海道:“一双鞋更好穿,破了就必须扔,可有些收破烂的,却当宝贝一般要紧,可笑,可笑哪。”
各人都在安安静静听二人拉家常,傻苍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柱子旁拾起逆刀,刀尖指着洪仁海道:“住口,不准你出言侮辱澜宁道长。”
两人目光齐齐射向傻苍,洪仁海道:“你瞧,又来了一个捡破鞋的,难道我穿过的破鞋穿起来很舒服吗?呵呵。”
傻苍喝道:“烂人,吃我一刀。”跃上前,提刀直刺。
洪仁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再度来,小子,你不会次次么好运。”话音未落,身形晃动转到傻苍身后,举掌拍出。
傻苍叫道:“来得好。”转身横刀挥出。洪仁海故伎重施中指弹向刀身喝道:“松手。”傻苍吃过一次亏,对其弹指神功早有防备,刀身一扁,顺着手指削去。洪仁海若不想弹空,那便只能弹至锋刃上,可即使手指是钢铁做成,他也不敢去冒这个险,指收化拳,施展绝学“洛水拳”攻向敌人,大敌窥视在侧,洪仁海不愿浪费那怕一点点的精神气力,所以一出手便想击溃敌人。
李逸航站在一旁,本想接过洪仁海手上招数,然见傻苍连出数招,刀法井井有条,对阵强敌,竟丝毫不乱,当下只在一旁守着,见这后生身穿青衫,双眼有神,一张国字脸下须根拉碴,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无丝毫害怕惊惧的神色。
洪仁海接连几次抢攻,都被傻苍精妙的屠残刀法逼将回来,心中暗暗诧异:“这臭小子虽内力不济,刀法却是不错,。”
傻苍刀法虽绝妙,但无丝毫内力,洪仁海实在没心思跟他多所纠缠,交战中陡地拍出一掌,平平无奇的一掌隔空打将过来,傻苍立即感到一股强大盘旋气流侵袭而来,吹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