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大人难道你没听出?”转头对傻苍道:“钟大人,你是开封本地人吗?”傻苍摇摇头,没有说话。
邓涛一拍大腿叫道:“唉哟,严都头,你不说,我还真没留意,钟大人,你说话的神情语气与旁人可真像,你会否就是开封人?”傻苍脸上闪过一丝神彩,道:“可我这几天游览开封城,没觉得那里有熟悉之感,口音接近,那可能是我学话学得快罢,在广州,我不是会说一点点粤语么,你怎又不说我是广东人?”
邓涛道:“错错错,你说的广东话生硬怪异,我只是照顾你脸子不说而尔,可你说的开封话,却无一点违和之感。”严寒听得一头雾水,小心翼翼问:“钟大人,你不知道自己是那里人吗?”
傻苍苦笑一声道:“我不但不知自己是那里人,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对了,严都头,你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无数,你觉得我的音调确实很接近此处地域人士?”严寒点点头:“毫无疑问,你的口音就是开封本地的,而且在下看你神彩飞扬,绰而不凡,出身定是大富大贵之家。”邓涛叫道:“哎哟,说不定你是皇弟太子附马爷什么的,哪咱们就发达了。”
傻苍听他们胡侃海吹,脸上却也不禁露出喜色,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光,说道:“承你们贵言,到时一人赏一座金屋,带藏娇的那种。”刚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双眼看着前方入了定,再也移不开。
兴高采烈的邓涛和严寒顺着他眼光瞧去,只见一间名为“牡丹园”的雅间房门打开半边,一群富贵光鲜的男女正在里头喝酒吃饭,邓涛问:“傻……钟大人,怎么了?”
傻苍喃喃道:“朱大叔朱大婶,愿你们在天之灵大显神通,保佑我一击成功。”邓涛小声问道:“是谁?”傻苍道:“黄大人,严都头,你俩先走,个人恩怨。”严寒吃一惊道:“钟大人,此处京畿要地,千万不要乱来。”傻苍道:“正因如此,你们快走,免得牵连。”
邓涛知事态严重,让严寒先行离开,见傻苍傻愣愣盯着房内,便道:“此处不是动手之地,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恐怕不易脱身。”傻苍道:“涛哥,此事与你无关,别淌进这趟浑水里。”邓涛脸露怒色,低声道:“傻苍,你还有没有当我是兄弟,咱们出生入死多少回,说话怎地如此见外?”
傻苍嗯了一声,眼中露出凶光,切齿道:“我一刻也不愿多等,涛哥,你在这儿守着,如果他逃了出来,缠着他便可以,留给我下手。”邓涛从未见过傻苍神色如此凶悍,此人与他深仇大恨可知,便道:“好,看清再下手。”傻苍扯下台布,撕了一块蒙在脸上,余下的包着逆刀,一步一步走近,缓缓推开房门。
大宋最惨官二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