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糊涂,帮主?堂主?镖局何来帮主堂主的称谓,难道这群人竟然假装镖局走镖以掩人耳目运送什么见不得光的宝物?行尸走肉,那又是怎样的一件奇怪宝贝?
王堂主脸色生变,喝道:“你说什么?什么不是第一次?”
“盘龙丐”曾**笑眯眯道:“王堂主,说话不要那么高声,可千万别吓坏我这条小青龙,不然它生起气来咬你,老乞丐可拦不住。”
“岳州绿意园惨案是你们干的?”王堂主脸皮抽动,眼中射出寒光。
元去邪吐了一口痰,伸脚踩着使劲擦动,道:“是又怎样,在我们六友眼里,你们烂竹帮便如是我吐出的这一口痰,只配在我脚底下遭受摩擦。”
袁腾飞道:“王堂主,老夫劝你们一句,回道是岸,不然后悔莫及。”
王堂主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我帮与你鄱阳六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缘何要下那么歹毒的手段,将我们园中兄弟杀得一个不留?”袁腾飞道:“嘿嘿,你们若不乖乖听我六友指挥,下场也是一样。”
朱大常一拔手中算盘,自言自语道:“上年绿意园二十一条人命,现下十八条人命,加起来恰好是四十条人命,嘻嘻,这个数字挺吉利,就这么办。”他外号叫“算不准”,果然算得不准。另外四人显然习以为常,谁也没有指出他的过错。元去邪怪声怪气道:“怎么样,难道真要逼我们出手?”
护在镖车四周的“镖师”“趟子手”又惊又怒,绿意园中被杀的二十一人,包括一名副帮主和三名堂主,其余各人也都是帮内精英,损失不可谓不惨重。鄱阳六友能杀得绿意园一个不留,再杀他们这一十八人还不是易过借火?各人初始时还雄心勃勃,这时却已尽皆心生怯意。
王堂主心中衡量了一会,道:“你们六友的老大呢,来了没有?”刘十愿一脸嫌弃之色,道:“对付你们几个下三滥的家伙,还用得着我们老大?我二哥出马已经是大大给足你们脸子,去年绿意园抢夺金缕玉衣,连我二哥尚未露脸呢。”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他们对“行尸走肉”非常重视且志在必得,劝告对方别作无谓反抗。
王堂主与身后两人打了眼色,忍着满腔怒火道:“既然如此,那便把宝物取走罢,只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有朝一日,我们定会前来寻找各位。”袁腾飞道:“其实我鄱阳六友十分讲道理,谈判能处理好的事,绝不诉之武力。王堂主是个聪明人,定能活到百岁寿辰。这期间,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都可以,无任欢迎。”王堂主哼了一声,将手一摆,带着众兄弟退后,转身欲走。
元去邪叫道:“且慢。”王堂主停下脚步转身,脸色铁青,冷冷道:“怎么?”元去邪道:“还未验明正身,那能说走就走。”一名精瘦的汉子嘶声叫道:“我们已经拱手认出,你们还待怎么样,自己不会验吗?”曾**道:“兄台稍安勿躁,当然是我们验,不过没有我们首肯,你们还不能走。”
王堂主眼光中怒火更炽,却是敢怒不敢动,挥一挥手,四个汉子将木箱搬下马车,抬至四人跟前,放下后退开。王堂主道:“快验罢,打‘行尸走肉’主意的人,恐怕不止你们鄱阳六友。”袁腾飞道:“是吗?我不知还有谁敢不将我们六兄弟放在眼里,大伙都想瞧瞧,对罢?”四兄弟同声笑道:“正是,我们很想知道还有谁想打这件宝贝的主意。”王堂主冷冷地道:“验罢,废话就是多。”
袁腾飞道:“四弟五弟,打开箱子。”元去邪、曾**、朱大常三人齐声应道:“是。”曾**与刘十愿相视一眼,脸上皆无表情。两兄弟常为谁是第五谁是第六争吵,大架也打过几回,相互不服输,连大哥二哥都没办法相劝,眼下虽是抢劫夺宝之时,依然如故。
三人齐心协力起了钉子,谢霆刚好处于箱子斜上方,盖板揭开后,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