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爹爹灰暗之色减去一分,血色增加一分,心下暗暗诧异:“七彩虹珠功效当真没得说。”箫冰冰替周中檀检查一番,道:“常夫人,周大人身子恢复得不错,只须吃多几次灵血,驱除了腑脏阴邪之气,很快便会醒来。”
常夫人再次谢过。周盈更加高兴,拉着常夫人的手道:“大娘,两位道长医术了得,待他们医好了爹爹的病,我想请他们在府中多住一段时间,我和小汀想跟他们学些医术。”常夫人笑道:“好,好,就是不知两位道长肯不肯收你们?”
吃完早饭,周苍箫冰冰二
人借口要去执药,支开周盈和周汀。
箫冰冰道:“从现在起,咱们务须十分小心,暗中潜藏的敌人见得周伯伯身子好转,可能会再度下毒或对咱们下手。”周苍道:“你怕不怕?”箫冰冰道:“哼哼,谁敢遇恼了本姑娘,我让他们领教领教化仙派使毒的本领。”周苍笑道:“那就全靠箫姑娘罩着我了。”
“他们不动手便罢了,如果他们按奈不住出手,咱们一定要把握好机会,顺藤摸瓜查出幕后黑手。”
“冰冰,有你在身边相助,我觉得此仗必胜。”
两人进了一间大药房,买了几剂调理身子的药,回周府叫仆人煎好,喂给周中檀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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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上酉时三刻,周苍和箫冰冰进房探望周中檀,发现他脸色红润,呼吸平稳有力,两人估计明天再喂他喝一碗血,过不了几天便能醒来。
谁知第二日天还未亮,常夫人派人前来,说周大人病情恶化,请两位道长立即过去。周苍吃了一惊,披上衣服匆匆进入东厢房间,只见病床上的爹爹脸色阴暗,手脚冰凉,比初见时更加糟糕。
常夫人急得六神无主,对他俩道,老爷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自己便放心睡觉,谁知天亮起来发现他病情忽然加重,不知是什么原因。
箫冰冰检查完,说道:“周大人体内阴邪毒质本已排去一大半,眼下又突然增多,更侵入肺腑,难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常夫人
道:“昨晚你们离去后,老爷没吃过任何东西,连水也未喝过一滴。”
箫冰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这就怪了,如果毒药非经口入,那它是怎样进入周伯伯体内?要说敌人施放毒烟毒气,怎地常夫人又没事?房间里若施放过毒烟迷药,屋内物件必然有残留毒质附着,以她鼻子的灵敏度,不用靠近便能嗅出,可以排除施放毒气的可能。
屋外有弟子把守,房子门窗完好,常夫人又从里上了锁,敌人偷偷溜进屋子行凶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敌人到底是怎样下的毒?
箫冰冰百思不得其解,便让周苍再放半碗血给周中檀喝下,先把病情稳住,再慢慢寻思对策。四处打量之时,她眼光落在厢房靠窗的一个插满花枝的花瓶上,走近观察半晌,转身走至床前,按周中檀双手脉息,取出一根银针,分别刺入他右手食指、左脚小趾,拔出银针后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点点头。
常夫人心中生出一丝指望,道:“箫道长,我家老爷他是怎么了?”箫冰冰不答,转身又走到花瓶前仔细观察,再点点头,若有所悟,回过头说道:“常夫人,这只花瓶一直摆放在这儿吗?”常夫人道:“是的,箫道长,花瓶有什么问题吗?”
“花瓶没什么问题,这些花,是谁插的?”
“这些插花由我贴身丫鬟牡丹负责打理。”
“请把她叫来,本道有事要问她。”
常夫人点点
头,叫道:“牡丹,进来。”丫鬟牡丹行入厢房,叫道:“夫人。”箫冰冰道:“牡丹,你过来看看,你都插了什么花?”
牡丹细步走近说道:“回禀道长,奴婢在花瓶里插了腊梅、君子兰、风信子和报春花。”箫冰冰从花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