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道刊的道刊钱庄挂牌后,又在大梁国各地开了几个分号如法炮制,开始吸储百姓的银子,同时印制了面值不等的银票,这样,一方面方便了民间的流通,同时,也在钱庄积累了大量的富余银两。
可是,这些银两也成了程道刊的心病,因为如果光从组织货栈货源考虑,根本不用投入这么多的本钱。 几番思虑之后,他把魏笙书请到了货栈茶室,说:
“笙书兄,根据你的想法,现在咱们钱庄里已经有了50万两的存银,你的那个大招憋出来没有?不然,这个光阴似箭,咱们要付的利钱也要很多啊。”
魏笙书一笑,说:
“道刊兄,你别急,太急了会乱了分寸,这几天我不是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嘛。”
说着,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小捆纸,摊在了桌上,问:
“道刊兄,这画的是什么,你看懂了吗?”
程道刊看了一会,问:
“这图纸是你画的吗,这么歪歪扭扭的, 你这画画的水平我才实在不敢恭维呢。”
“哈哈,道刊兄,我不是请你欣赏我的画画水平,我是问你我这图纸上画的是什么,你能看出来吗?”
程道刊拿着图纸仔细地看了一会,问:
“你这画的就是咱们货栈这里吧,不过咱们货栈边上可没这么多的房子噢。”
“没房子,咱们就把它建起来,你有这样的信心吗?”
程道刊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似乎他是来自外星球的怪物,好大一会,他才问道:
“笙书兄,你建这么多房子干嘛呢,你这是想当皇帝吗,要把这里作为皇宫?告诉你,这是谋逆之罪,我可不想趟你这趟浑水。”
“哈哈,道刊兄,你想哪里去了,如今天子圣明,百姓生活富饶,很多人也想住好的房子,咱们替他们建,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这么多的房子,咱们得建多久啊,关键是咱们这里这么偏僻,城里的人愿意过来吧?”
“诶,这个你就不懂了,道刊兄,可能你每天忙于生意买卖,都没有在咱们货栈附近走走吧,你看看,咱们这里现在可热闹着呢。”
“笙书兄,我看着关键还是离城里太远,那些在衙门里的人早上点卯都得赶时间……”
“这是小事,每天咱们准备一部分车马,定时接送就是,这又花不了几个银子。”
“还有,这里没什么玩的地方,总不能让大家吃了饭,就睡觉吧,比如酒肆、青楼什么的。”
“哈哈,道刊兄说的倒是实话,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个更好的娱乐项目……”
“什么项目,什么娱乐项目,我也可以玩么?”
不知什么时候,范芳茹忽然跑了进来,说:
“程掌柜的,你心里也忒偏心,为什么想的项目都是你们臭男人喜欢的呢?”
魏笙书看她数落程道刊,怕书呆子面子挂不住,赶紧说:
“芳茹说的对,我刚才说的这个项目老少咸宜,雅俗共赏,男女都可以玩。”
“快说嘛,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话怎么老绕圈子?”
“我想在货栈附近开一家麻将馆,你们觉得如何?”
“太好了,太好了,打麻将很好玩,有时候,我一坐上麻将桌,什么遛马,练武我都不感兴趣了,就是陪我玩的人太少,如果有了麻将馆,我每天都能玩上几圈,那多带劲啊。”
范芳茹连连拍手赞成,她自从打了几次麻将,就迷上了这个游戏,时不时地缠着魏笙书和程道刊陪她玩。可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整天忙于生意上的事,只能十天半月地抽出一点时间,陪着她过过麻将瘾,如果附近开了麻将馆,她就可以每天大杀四方了。
程道刊心里也颇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