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曹文君从房内看见曹文湖被捆得像粽子一般,她就想着怎样解围,然后又怎样让曹文湖今后不再过来纠缠,毕竟,从世俗的血缘来看,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如果,曹文湖在道刊商社这里受到伤害,自己于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可是,正当她走出房间时,却听得曹文湖叫着“魏笙书魏大人”,自己心仪的万涓书万公子对这个称呼却也没有否认,不禁大吃一惊,所以,就“咦”了一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账房。
魏笙书听到这个声音,便也不理曹文湖,也急忙走进了账房,却见曹文君脸色带着一丝惊恐,又带着狐疑看着他。他对着曹文君笑了笑,问:
“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万公子,你怎么是那个……那个……魏笙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难道……难道你信不过我?”
“呵呵,这事说起来有些话长,你有耐心听吗?”
曹文君迫不及待地说:
“我当然有足够的耐心,有关你的事,我都愿意听,你……你快说吧。”
“这事还得从曹家的那封退婚书说起,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这魏家三公子曾经和曹家小姐订了一门婚约,那封退婚书到了魏家以后,魏家的的两个媳妇义愤填膺……”
正当魏笙书要把自己的来历细细说给曹文君听时,猛地从外面闯进了一个人,叫嚷着说:
“姓魏的,我替道刊商社与人好好的打了一架,可你这个当家的倒好,来了不仅不闻不问,一进门就马上围着姑娘家献殷勤,你这算哪门子的路数啊?”
魏笙书和曹文君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对于这个范芳茹,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说:
“芳茹,来的是文君小姐的哥哥,我不是正和她商量着怎么办才好呀……”
“什么怎么办,他来咱们铺子里无理取闹,还要动手打人,依我看啊,咱们好好揍他一顿,再送他去告官就是了。”
“芳茹妹妹,万万不可,我哥哥确实做的不对,可他也是因为我,况且他还是京畿营校尉,如果送他去告官,恐怕他的这身盔甲都要穿不成了。”
可是,范芳茹心中对他们两个这样关着门说话心中不爽,所以,她就坚持不肯。无奈之下,魏笙书只好悄悄地对着后面进来的程道刊使了一个眼色,程道刊顿时会意,说:
“范姑娘,咱们做买卖的讲究和气生财,况且这个曹大人也是一个官家,如果把他送到玄城县衙门,就给你爹爹出了一个难题,如果秉公处置,这个曹大人难免就会被罢官,你爹爹就会因此得罪吴国公,就为了这么芝麻大的小事,这也太划不来了吧?”
范芳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对她的老爹有些忌惮,听程道刊这么一说,嘴上也没这么坚持了,嘴里咕哝了一会,没再说下去了。程道刊接着说:
“依我看啊,既然这位曹大人已经出言恳求万公子,莫不如就让万公子出来卖个面子,问他究竟为了何事到咱们这边闹事,然后,再训斥他一顿,放了他就算了,如何?”
范芳茹看了一眼魏笙书,却不说话。魏笙书赶紧说:
“道刊兄言之有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问问曹文湖将军,他为什么到这边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他心知肚明,但面上也只得装作不知,嘴上还把曹文湖升为了将军。于是,几个伙计就带着曹文湖进来了,而曹文君则躲在了一边。魏笙书喝了一声:
“你们怎可如此对待曹将军,还不快快替他松绑?”
曹文湖一被松绑,就对着魏笙书纳头便拜,说:
“魏大人真是礼贤下士,对我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如此客气,曹某一定铭记于心。”
他虽在京畿营,品级却是一个不入流的校尉,而魏笙书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