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掌柜贩卖私盐都是瞒着小的,所以,小的并没有具体直接参与。”
“那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呢?”
“小的因为工钱结算的事,与程掌柜有隙,于是便在暗中偷看着他们的举动。在上个月的二十二这天的晚间,小的看着商社的伙计有些鬼鬼祟祟,便暗中跟着他们,来到一条河边。只见岸边靠着一条船,他们到了以后就开始从船上搬运东西下来。
“小的心中有些好奇,是什么物件,白天好好的不搬运,却在晚间搬运。便躲在大树后面听着他们说话,听了一会,原来他们是在搬运私盐。小的看着这么多私盐,想着他们犯了死罪,于是,小的就把此事告诉了吴掌柜……”
“汪苟仁,晚间的事,你确实看得清楚吗?”
“小的确实看得清楚,当时时辰正是亥时,天上月亮正好,小的绝对没有看错。”
葛雄飞又拍了惊堂木,喝道:
“好,人犯程道刊,你贩卖私盐,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程道刊跪在那里浑身发抖,他连连磕头,说:
“大人,看在小的坦白供述的份上,请大人对小的从宽处理,免小的一死啊,青天大老爷。”
这时,李自言开口又对葛雄飞说:
“葛大人,据侦辑局的调查,这家道刊商社幕后都是魏笙书掌控,这个程道刊只是一个傀儡,咱们圣上经常提醒咱们要宽以待人,所以,我想可否对程道刊免于一死。而魏笙书作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该明正典刑!”
葛雄飞转头看了看澄如和丹宇,却见澄如把弄着折扇,神色自若地说:
“葛大人,今日此案既然是三司会审,就由你们几家司法衙门说了算,本王和礼亲王只是旁听,并不干涉具体案情,对吧,礼亲王?”
澄如看着大局已定,就故意反复强调自己只是旁听,逼着丹宇也不能开口。丹宇何尝不知澄如的心思,可是,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办法替魏笙书开脱,只急得连连摇头。
葛雄飞回头一拍惊堂木,猛地一喝:
“来人,国子监祭酒魏笙书参与私盐贩卖,证据确凿,现在马上给他带上镣铐!”
正当衙役拿着镣铐来到魏笙书身边,要给他带上之时,却见魏笙书对葛雄飞问道:
“葛大人,我有几句话要问这位汪苟仁,可否?”
笙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