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深知朱柏一贯表现良好,是一个文武双全、品行端正的儿子。因此,他猜测朱柏可能是因为缺钱才采取了这样的行动,并没有立即发文质问,而是选择将此事压下,仅少数人知晓。
这样的处理方式既显示了朱元璋对朱柏的信任,也体现了他作为父亲的宽容和理解。这事情双方如果能够更多地交流与解释,或许就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而朱柏这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管事把私印宝钞的事情抖出来了,时至今日要不是朱楩问起,他都不知道自己即将背了个大黑锅,朱柏也把事情原委全部告诉了朱楩。
朱柏皱着眉头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你十二哥我可是万万不会做那些有违大明律法之事的,只是当时情况特殊,我以为父皇不知道的。”
朱柏喝了口酒,有些无奈的说到:“原本我也只是印了一些用来赈灾,因为数额不算多以为这件事会不了了之,没想到现在却闹到了这种地步,连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朱楩听完,也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十二哥不如直接与父皇言明此事,省得继续误会下去啊。”
朱柏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非我不愿,但父皇从没问过呀。如果我主动提起此事,反而会显得我心虚。而且,我不知道父皇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如果他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再去解释,岂不是多此一举?”
朱楩听了,觉得朱柏说得也有道理。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十二哥打算怎么办呢?就这么让父皇一直误会着?”
朱柏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也不想父皇误会,不过的确是我有错在先。”
这么一想确实觉得有些道理,朱元璋要是真打算追究这件事,早就该传旨让他进宫面圣了,而事发到今没有任何动静,显然就是不想再提这事了。如果这时候突然写信过去提起这件事,反而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朱楩点了点头,又给朱柏斟满了酒杯:“这样吧,十二哥也不必多想,这事情我帮你去和父皇解释解释。”
朱柏感激地举起酒杯向朱楩敬了一杯酒:“那便多谢十八弟了,不过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楩顿时愣住不知该怎么解释。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只有参与处理政务的人才会知道,而朱楩自己还不够资格。如果朝廷官员都不知道,那么自己又是从何得知呢?
好在朱柏很快就替他想到了解释的理由:“是不是父皇告诉你的,让你用我来引以为戒。”
朱楩连忙笑着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自己这个哥哥帮他找了理由。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借口来搪塞过去了。
酒喝完,饭吃饱,这两日在武昌玩得也算尽兴,朱楩也得继续北上回京复命,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如今已离过年不到两月的时间了,而且越往北走天气也越发寒冷起来,虽然还没下雪,但是这些安南权贵们已经开始有些顶不住了,纷纷在城中购买起棉服来。
从武昌回京就不算太远了,年前也是一定能到的,拜别朱柏之后,剩下的路程都是坐船的水路了,安南权贵们坐的是那种大的三层观光船,而朱楩则是由朱柏专门安排了湘王府的船送行,这档次与舒适度便是其他船只不能比拟的了。
这艘船不仅外观精美,内部装饰更是奢华无比,船舱内铺着厚厚的地毯,摆放着精美的家具和装饰品,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宫殿之中。船上还有许多服务人员,随时准备为乘客提供周到的服务。
船舱内,江风寒冷刺骨,朱楩为了让袁巧儿感到温暖舒适,便在屋里生起了蜂窝煤炉。炉火熊熊燃烧,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气,使得整个屋子都变得格外暖和。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