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不要有什么问题,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钱知县则双手合十,暗自祈祷,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不要影响到陈塘关的安宁和繁荣。
他眉头微蹙,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李主簿在一旁看着两人,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发展。
他不停地搓着手,眼神游离不定。
过了一会儿,那名去调查的衙役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他快步走进大堂,单膝跪地汇报说:“大人,经过小的仔细调查,发现是那个百姓自己记错了货物的存放地点,与北方马帮毫无关系。”
说完,他抬起头,等待着大人的指示。
钱知县听到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我说吧,就是个误会。”
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靠在椅背上。
王根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表情严肃地说:“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他的眼神依然锐利,仿佛在警告着什么。
这时,大堂外的天空中飘过几朵白云,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
然而,大堂内的气氛却依然有些凝重。
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斜,那橘红色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大堂的地上,形成一片片形状各异、明暗交错的斑驳光影。
有的光影像细长的丝带,有的则像不规则的多边形,交织在一起,给大堂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王根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有些高大而威严。
他目光坚定地对钱知县和李主簿说:“我会继续关注这件事情,你们也多留意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他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说完,王根转身离开了大堂。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
钱知县和李主簿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无奈。
钱知县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这王大人,也太谨慎了些。”
李主簿附和着:“谁说不是呢,可咱也没办法。”
随后,两人又无奈地摇摇头。
随着王根的离开,知县衙门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大堂外,鸟儿的叫声再次响起,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但谁也不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许,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悄然酝酿;也许,这只是虚惊一场。
然而,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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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正午时分,那火辣辣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泻下来,炽热地洒在东厂陈塘关网点那陈旧的屋顶上。
那光芒好似无数根滚烫的金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片饱经风霜的建筑给烤化了似的。
屋内,王根一脸凝重地坐在那里,眉头紧紧地锁着,就像两道打了死结的绳索,怎么也解不开。
他的双眼黯淡无光,心中此刻满是失望和疑惑,如同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他呆呆地望着桌上那份关于“商业登记”和“征税稽核”行动的结果报告,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随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北方马帮、北方商帮、蘑菇牧场,这三家机构怎么会一切正常?”他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