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莱特问道其语气充满了对自己判断的肯定,他这种人总是这样的或者说身为高位者都是这样的,对自我都是极为认同的总是如此。
“嗯……因为我在想前线的士兵们与我的差别,明明他们与我的年龄基本相仿,但却……”巴特犹犹豫豫的说道看起来这样的话题需要他鼓起勇气才能说出口,但希斯莱特中将却是一脸的轻松好似早有预料。
“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巴特。谈论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这么的紧张和严肃,有时候放松自己的身心也是一种选择,孩子。”希斯莱特缓缓说道:“还请不要忘了孩子,你和那些士兵们的差别,他们全都不尊重生命自认身靠军队就可以高人一等自认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想,一种暴发户式的思想,到处惹事不知道管住自己的腰带和钱包。是,自认为军队是他们的保护伞,可是一旦退役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到时候民众们全都会报复回来,在西点军校毕业的你应该是明白的。”希斯莱特意味深长的看着巴特。
“我们需要改变,巴特。改变才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什么阴谋论,资本全都要靠边站,我们在改变我们的形象,改变我们在世界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希斯莱特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义体,富有机械感的肢体在灯光下闪着阵阵的寒光。
“上一次的战争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一万…两万…三万……估计有十多万吧……”希斯莱特缓缓晃动着自己的指头,经过科技的调教他的手指早就能做到不出现一丝的颤抖了,就像他的目标与内心一般。
“跟你说个故事吧孩子,那是挺久之前的一个故事了。有一个士兵,他的双腿因为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脊柱而导致腰部以下的身体完全瘫痪了,他本来有机会手术的,但那些已经被克扣还要交税的退休金根本就不够他做手术的,这个最后导致他的后半生座轮椅为生了,但这些并没有摧毁他毕竟他连死都不怕何况害怕这些。”
“但有一次他去坐着轮椅没有人陪,独一人去坐公交,但等待的人全都匆匆上车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的,他只能干坐在轮椅上面,但好在那个司机很不错将他扛上了车子,但整车的人没有人让座更没有人愿意搭把手而且全都袖手旁观,坐上作为之后士兵只能自己提着自己残肢将其整理好,但这个动作在乘客的眼里却遭到了嫌弃,那位面对无数敌人都不曾低下脑袋的士兵却在此刻,面对手无寸铁的同胞之时,卑微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以此来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下车的时候还是司机把他扛下去的,但就在他转入一个小巷的时候却被人抢走了身上的钱,仅仅是为了两百美元那些歹徒就动用了刀子,将他的鼻梁和下巴打碎,在他的身上足足桶了八刀!直到第二天尸体才被人在小巷当中发现。”想到这里希斯莱特握紧了自己的双拳,金属挤压的咯吱声响彻在了整个办公室。
继续阅读
“但结果参与调查的警员根本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一个被授予了战斗英雄称号的士兵就这么的死了,敌人的枪炮甚至是脊柱里的那颗子弹都没能要了他的命,但他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你认为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巴特。”希斯莱特望着巴特,似乎是在期待着巴特的回答。
“呃……我,这个……”巴特犹犹豫豫没能说出口,因为这是他不了解的领域,至少他没有机会了解这些。
“造成这一切是我们腐败无能的政府,因为他们,我们的士兵走在街上甚至会被警察给摁倒在大街上,想想吧,像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士兵全国能究竟有多少?这些可是军校没有教过你的。政府当初说的天花乱坠,说我们的士兵参军之后会得到什么什么,荣誉金钱什么都有了,但结果是什么都没有,连退休金都会被层层克扣。难道我们就一直该这样吗?”希斯莱特激动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