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天过得跟过山车似的,非要用一个他熟悉的词来形容,那就是“五味杂陈”。
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老太太说,本来他今天斗志满满起了个大早,拾掇好了早早去厂里上班。
中午更是提前做好饭,跟平常不对付的主任低头哈腰的才请好假出来,提着饭盒准备给宁悦送个爱心午餐顺便展开攻势。
进门前还给自己加油打气来着,许大茂都行凭什么自己不行,没这个道理。
傻柱做好思想建设后,看着之前被逮的地方,一咬牙就往进冲,谁知正巧碰到了出门的程萍萍,俩人也是字面意思的撞了一下。
打完招呼后,程萍萍揉着肩膀含糊其辞告诉他,宁悦这两天在医院任务,中午也不回来,让他继续向医院前进。
傻柱听后继续咬了咬牙,转头就往医院走,走了两步想想东西带的挺多,又停下问程萍萍要不要吃点,随后怒挣了程萍萍二两饭票和两毛钱。
傻柱满头大汗的跑到医院,按照程萍萍的说法,轻松的找到了医务科,进去后没见到宁悦,跟他搭话的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妇女。
得知他的来意后,一直冷冰冰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个僵硬的笑容,随后认真的给他指了宁悦上班地方,笑着让他到了敲门就行,说是宁悦这会还在加班。
傻柱挠了挠头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大姐的语气中夹着三分怂恿七分鼓励,弄的他还有点小紧张。
然后他发现自己应该想多了,宁悦毕竟是工安,来这肯定是抓的敌特受伤了要监视,或者是便衣保护什么人证之类,但实事证明他完全想错了。
满心欢喜的傻柱也没注意四周,只是觉得地下室这气氛还挺严肃,一看就知道宁悦在执行秘密任务,想着大姐的提示,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伴随着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宁悦就这样水灵灵的出现在傻柱面前,姑娘看见傻柱后一脸的诧异,愣了一下后才奇怪的问突然找自己干嘛,自己还在忙,紧急的事也要等她忙完再说。
傻柱看着身材娇小的宁悦穿着白大褂,虽然看起来赏心悦目,但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到看见她带的手套和手套上的血迹,傻柱当即腿一软,脑子里瞬间就是沧海桑田,回过神后怀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你这是什么造型?难道你的任务是假扮医生?”
“我是工安也是医生,不过我是法医,好多人还是习惯叫我们仵作,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忙完。”
看着急忙进去工作的萌妹子,傻柱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缓缓的退到墙边,靠着墙滑倒在地,半天都没站起来。
傻柱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胆小的人,但这时他才觉得对对胆小这个词有啥误解。
听着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四周的气氛好像有点忒过于严肃了,寂静的走廊里突然变的针落可闻,耳边隐约传来宁悦在屋子里细微的动静,下意识的联想了一下,一股酥麻直冲天灵盖,鸡皮疙瘩也瞬间爬满了全身。
一分钟后,傻柱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浑身的力气瞬间又回来了,自己的脑子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回忆了一下和宁悦相处的过程,突然想明白,为什么她能一眼就看出来盘子里的肉是身上的那个部位,毕竟这是他俩专业技能唯一相同的地方…
后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他坚持等到了宁悦忙完,这段时间他等的是心惊肉跳,而且出来的时候还不是宁悦一个人。
那个引他来着的大姐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他背靠墙壁的笔直身姿和无处安放的双腿,进门前还冲他摇摇头撇了一眼,那个眼神傻柱看懂了,七分惋惜中夹着两分不屑,剩下的九十一分全是“怂货”俩字。
傻柱的腿被这一眼撇的笔直,直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