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蛊虫残食你的魂魄。
让你彻底魂飞魄散。”
后来的一段时间,木闽有几日没有喂给他血肉和灵力,他的神魂又淡了几分。
他陆倾城年少成名,一路晋升为宗主,天之骄子,怎会受制于人。
他想,木闽到底也是靠不住的。
于是,他趁着神识还能运转灵力,写了一封信。
木闽四处游历,为陆倾城找肉身,他让木闽顺便给定坤宗的徒弟送了一封信。
……
司清羽道,“木闽信任你,并未打开查看,当然,他就算想要偷偷看一下信的内容,也会发现这封信上有阵法,他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文字。”
陆倾城饶有兴趣地哼了一声,“你连这个细节都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司清羽道,“定坤宗的宗史有记载,“陆宗主托友人送了一封有复杂现形阵的信件回宗给亲传大弟子亲启。
此事关乎蛊师驱策蛊虫害人一事。”
我左思右想,若是血蛊害人只是一个屠戮血蛊镇的借口,那么蛊术是邪术不会被传到这么多代,让徒子徒孙处处提防,提到便是满心怨愤。
定然是各宗派世家真的死了人。
其实,起初,木闽并未杀人,而真正在修真界以蛊虫吸纳修士灵气行凶的人是你。”
陆倾城倒是没有否认,“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能再任人拿捏。
他说出门去给我寻肉身,可是,一走数日,再回来,仍旧是空手而归。
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就不无辜吗?我的命又有谁来偿!”
司清羽腰间镶嵌在玉坠上的迷你留影石将这一幕又一幕录了下来。
要不是为了留证据,她才懒得跟陆倾城这种三观扭曲的人废话。
司清羽再次引导式发言,“你是为了摆脱木闽对你的控制,对木闽起了杀心。
蛊虫不能杀死契约的蛊师,你因为以他的蛊虫寄生,不能亲自动手杀他,所以只能让别人杀了他。
木闽死了之后,你便成了这血蛊真正的主人。”
陆倾城伸出了双臂,展开了双手,他的手中多出了许多黑色跳动的带着触角似是还没彻底完成变异的魔种,“没错,既然这血蛊储存着我的魂魄,我就该拿回来,何必让木闽制约?
不止,我还要了整个血蛊镇的血蛊。
一只,哪够我恢复至巅峰状态呢!
既然天道不许我飞升,那我便自己想办法永久的存活于世间,有什么不好?”
司清羽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你真正屠戮血蛊镇的目的!
你想要更多的血蛊来强化你的肉身。
你杀了那么多的修士,也并不只是为了嫁祸木闽和血蛊镇,而是为了吸收他们的灵力。
因为,从你杀死第一个修士,夺舍开始,你再也无法摆脱心魔和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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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阴暗扭曲,不能成为光风霁月的正道修士,却又想要这高贵的身份。
所以,你才不断地杀人,让这些灵修吸收你的血蛊里产生的魔气,而你的血蛊也因此变成了魔种。
陆倾城,你真的是个虚伪之至的伪君子!”
陆倾城得意道,“那又如何!
不怕告诉你,当年到达血蛊镇的修士看到的,就是一座死城。
我将定坤宗来除邪的那些弟子放在定身困阵之中,然后,放出了所有的血蛊吸收他们的血肉灵力,除了我夺舍的那一人之外,他们全都死在了我的手里了。
之后,我离开了血蛊镇一路杀,灭了许多的修真门派,留下血蛊,全部嫁祸给木闽。
木闽看到血蛊镇被灭了,而那明显有定坤